记忆里似乎一直都是一个很让老师不喜欢的学生,从残存的回忆里翻找,老师这种对我不喜欢似乎从二级就开始。。。。。。
我承认我并不是个听话的孩子,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会沉默,一个人和自己玩,一个人和自己说话,我不太适应有太多人的地方,变的很孤僻并且经常让老师失控。很小的我就常常很自我,不顾周围所有人的感受,母亲在责打我时也从未吭声,注定了就是个坏孩子。
初中时由南京转去深圳念书,意外的是深圳那所私立学校的校长却异常喜欢我,时常找我聊天。我逐渐变得开朗,像沉寂已久的猎豹终于等到了最佳的捕食机会,我在那几年里拼命的挥洒青春的汗水,学会和很多同学老师打交道,并且开始帮着母亲打理酒店的生意。或许是过早的接触太多不同社会阶层的人,那时初二的我已经很成熟看起来像十八九岁的孩子,假期忙碌于酒店内,并且自得其乐。母亲不反对,于是我频频出入酒巴,夜总会。
我并不是一个好学生,我很明白。我没有傲人的成绩,没有让老师喜欢的听话个性,最终我初中毕业前的两个星期母亲把我送出了国,虽然不愿意但我却也很清楚,以我的成绩能否进一所象样的高中都很成问题。于是,2004年冬天我来到了英国,下飞机的时候机场飘起大雪,寒风从这片土地上席卷而过,延伸向我出发的地方。
在英国呆了两年,再次变会孤僻的自己,过早的在酒店里混迹让我变的伪善,戴着面具和身边的人交往,朋友日渐月少。打鼓,弹琴,抽烟,喝酒,几乎成了生活习惯,每天沉寂在自我的世界里。佛说,世界由三千千个世界组成。我想,我的世界应该是由这三千千之外的。
去年的年底,当地的英国学生在骚扰一个中国女孩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压抑的热血,喷涌而出。对方重伤住院,并且向我提出起诉。在英国的学校,打架是很严重的行为,更何况重伤的那位是他们那边的,于是我开除学籍并且赔偿了一笔费用,于是在第二年的下雪天,我回到了深圳。
一事无成,母亲看我的眼神异常冷淡。我却无法说出我对她的感觉。我出生的第二年父母便离异了,所以我知道我的出生只是一个侥幸。若他们的战争提早一年,便压根不会有我的存在。
母亲不再想管我,将我丢在南京的一所二流高中,自己却继续忙于工作。
如此,我依旧纠集着一班如我一般的孩子们,乐队,玩车,街舞,打架,依旧叛逆,依旧放纵。只是吸烟的时候总会觉得寂寞,有人说吸烟是吸烟者自己给自己放映的一部关于回忆的电影。我不能否定它,却也不肯定它。
我想,我们是三千千世界之外的世界,之所以孤独是应为已被大世界遗忘。
你,可曾记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