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佛教的人生感悟200字
1若是无法成就大事,就用伟大的方法,去做小事;②心灵深处发出的善意,是一种有价值的资产,是一种无声而重要的力量;③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命运,比了解命运是什么来得重要;④凡事以善意解释,心无旁骛的工作,自能不受末节枝叶的事所困扰;⑤世上没有真正的黑暗,只有晦昧的眼睛。
2发现自己的错误,就是开悟;改正自己的错误,就是成就。
发现了所有的错误,就是彻悟;改正了所有的错误,就是圆满。
【第2句】:多看自己的缺点,才能改正自己的错误;多看别人的优点,方能学到别人的功德。
【第3句】: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想开了想通了,就是完美。
3 穷人问佛:我为何这样穷
佛说:你没有学会给予别人。
穷人:我一无所有如何给予
佛:一个人一无所有也可以给予别人七种东西:颜施:微笑处事;言施:说赞美安慰的话;心施:敞开心扉对人和蔼;眼施:善义的眼光给予别人;身施:以行动帮助别人;座施:即谦让座位;房施:有容人之心。
4人生要做到这几点:人生总是有输有赢,得势顺境时,千万不要得意忘形,放纵自己;失势逆境时,千万不可消极颓唐,放弃自己;人生成功的定义,要自己去找,别迷失在别人的看法中。
5人生十四最: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最大的失败是自大,最大的无知是欺骗,最大的悲哀是妒忌,最大的错误是自弃,最可佩服的是精进,最大的破产是绝望,最大的财富是健康,最大的债务是情债,最大的礼物是宽恕,最大的欠缺是顿悟,最大的欣慰是布施,最可怜的性情是自卑,最大的罪过是自欺欺人。
佛教到底是什么 ,不要肤浅的解释,只要对佛教有深入的人生感悟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感叹人生短暂,是文章的主要思想。
甚至有人还会说,不过是在此文中主张“及时行乐”而已。
我们认为此论有误。
诗文浩繁,但是,象这样充满思想、深含理趣的作品,应该说亦不算多。
以“风”“月”为主景,则文章思想和哲理亦包含在“风”“月”之中。
我们知道,元丰五年,也就是谪居黄州的第三年初秋,他与朋友驾舟黄冈赤壁下的长江中赏月游玩。
苏轼当时政治上失意、仕途上受挫、生活上落魄,使他陷入苦闷与迷惘,这对一个封建社会的文人士大夫来说,是很自然的。
但是,月夜美景和大江泛舟给他带来了舒畅心情,酒酣耳熟后凄怆的洞箫声扣舷而歌,使他从水的流逝、月的盈虚中领悟到物的变与不变。
“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虚盈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
水在流逝,月有盈虚,是变;但是前浪虽去,后浪再来,流水仍在,月也始终没有盈亏,这又是不变,也没有变。
而随着水与月的长存无穷,每个曾经伴着长江与明月的生命也一样都会长存,都属无穷。
这就是所谓的“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读文至此,我们难道不觉得文章的意蕴是积极的,揭示的人生境界是达观的么
虽然,文章中也有“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等语,但这对一个壮志未酬、岁月蹉跎的已近垂老之人来说,是共有的悲哀,也是世俗的悲哀。
从这一点再去看“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就可以理解了。
那可不是“及时行乐”啊,虽绝无惊世豪情,却乃寻常生活。
谐写景、抒情、议论于一体,熔社会、人生、自然于一炉,俯察人与宇宙,充满人事沧桑与的感叹,凡此种种,皆为使人们历久弥新爱读之原因,文章千古不绝之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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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我的人生感悟 学习吐火罗文 一个生中不能没有性,偶然性人招灾,也能给人造福。
我学习吐火罗文,就与偶然性有关。
说句老实话,我到哥廷根以前,没有听说过什么吐火罗文。
到了哥廷根以后,读通了吐火罗文的大师西克就在眼前,我也还没有想到学习吐火罗文。
原因其实是很简单的:我要学三个系,已经选了那么多课程,学了那么多语言,已经是超负荷了。
我随时警告自己:自己的摊子已经铺得够大了,绝不能再扩大了。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老人家一定要把自己的拿手好戏统统传给我。
他早已越过古稀之年,难道他不知道教书的辛苦吗
难道他不知道在家里颐养天年会更舒服吗
但又为什么这样自找苦吃呢
我猜想,除了个人感情因素之外,他是以学术为天下之公器,想把自己的绝学传授给我这个异域的青年,让印度学和吐火罗学在中国生根开花。
难道这里面还有一些极“左”的先生们所说的什么侵略的险恶用心吗
中国佛教史上有不少传法、传授衣钵的佳话,什么半夜里秘密传授,什么有其他弟子嫉妒等等,我当时都没有碰到,大概是因为时移事迁今非昔比了吧。
总之,西克教授提出了要教我吐火罗文,丝毫没有征询意见的意味,他也不留给我任何考虑的余地。
他提出了意见,立刻安排时间,马上就要上课。
我真是深深地被感动了,除了感激之外,还能有什么话说呢
我下定决心,扩大自己的摊子,“舍命陪君子”了。
能够到哥廷根来跟这一位世界权威学习吐火罗文,是世界上许多学者的共同愿望。
多少人因为得不到这样的机会而自怨自艾。
我现在是近水楼台,是为许多人所艳羡的。
这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
我要是不学,实在是难以理解的。
正在西克给我开课的时候,比利时的一位治赫梯文的专家沃尔特·古勿勒(WalterCouvreur)来到哥廷根,想从西克教授治吐火罗文。
时机正好,于是一个吐火罗文特别班就开办起来了。
大学的课程表上并没有这样一门课,而且只有两个学生,还都是外国人,真是一个特别班。
可是西克并不马虎。
以他那耄耋之年,每周有几次从城东的家中穿过全城,走到高斯-韦伯楼来上课,精神矍铄,腰板挺直,不拿手杖,不戴眼镜,他本身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走这样远的路,却从来没有人陪他。
他无儿无女,家里没有人陪,学校里当然更不管这些事。
吐火罗文残卷只有中国新疆才有。
原来世界上没有人懂这种语言,是西克和西克灵在比较语言学家W.舒尔策(W.Schulzs)帮助下,读通了的。
他们三人合著的《吐火罗语语法》,蜚声全球士林,是这门新学问的经典著作。
但是,这一部长达518页的皇皇巨著,却绝非一般的入门之书,而是异常难读的。
读通这一种语言的大师,当然就是最理想的引路人。
西克教吐火罗文,用的也是德国的传统方法,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谈到过。
他根本不讲解语法,而是从直接读原文开始。
我们一起就读他同他的伙伴西克灵共同转写成拉丁字母、连同原卷影印本一起出版的吐火罗文残卷———西克经常称之为“精制品”(Prachtstück)的《福力太子因缘经》。
我们自己在下面翻读文法,查索引,译生词;到了课堂上,我同古勿勒轮流译成德文,西克加以纠正。
这工作是异常艰苦的。
原文残卷残缺不全,没有一页是完整的,连一行完整的都没有,虽然是“精制品”,也只是相对而言,这里缺几个字,那里缺几个音节。
不补足就抠不出意思,而补足也只能是以意为之,不一定有很大的把握。
结果是西克先生讲的多,我们讲的少。
读贝叶残卷,补足所缺的单词或者音节,一整套做法,我就是在吐火罗文课堂上学到的。
我学习的兴趣日益浓烈,每周两次上课,我不但不以为苦,有时候甚至有望穿秋水之感了。
有一天,下课以后,黄昏已经提前降临到人间,因为天阴,又由于灯火管制,大街上已经完全陷入一团黑暗中。
我扶着老人走下楼梯,走出大门。
十里长街积雪已深,阒无一人。
周围静得令人发憷,脚下响起了我们踏雪的声音,眼中闪耀着积雪的银光。
好像宇宙间就只剩下我们师徒二人。
我怕老师摔倒,紧紧地扶住了他,就这样一直把他送到家。
我生平可以回忆值得回忆的事情,多如牛毛,但是这一件小事却牢牢地印在我的记忆里。
每一回忆就感到一阵凄清中的温暖,成为我回忆的“保留节目”。
有一次,我发下宏愿大誓,要给老人增加点营养,给老人一点欢悦。
要想做到这一点,只有从自己的少得可怜的食品分配中硬挤。
我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吃奶油,忘记了是从哪里弄到的面粉和贵似金蛋的鸡蛋,以及一斤白糖,到一个最有名的糕点店里,请他们烤一个蛋糕。
这无疑是一件极其贵重的礼物,我像捧着一个宝盒一样把蛋糕捧到老教授家里。
这显然有点出他意料,他的双手有点颤抖,叫来了老伴,共同接了过去,连“谢谢”二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当然会在我腹中饥饿之火上又加上了一把火,然而我心里是愉快的,成为我一生最愉快的回忆之一。
我拉拉杂杂地回忆了一些我学习吐火罗文的情况。
我把这归之于偶然性。
这是对的,但还有点不够全面。
偶然性往往与必然性相结合。
在这里有没有必然性呢
不管怎样,我总是学了这一种语言,而且把学到的知识带回到中国。
尽管我始终没有把吐火罗文当作主业,它只是我的副业,中间还由于种种原因我几乎有三十年没有搞,只是由于另外一个偶然性我才又重理旧业;但是,这一种语言的研究在中国毕竟算生了根,开花结果是必然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对我这一位像祖父般的老师的怀念之情和感激之情,便油然而生。
现在西克教授早已离开人世,我自己也年届耄耋,能工作的日子有限了。
但是,一想起我的老师西克先生,我的干劲就无限腾涌。
中国的吐火罗学,再扩大一点说,中国的印度学,现在可以说是已经奠了基。
我们有一批朝气蓬勃的中青年梵文学者,是金克木先生和我的学生和学生的学生,当然也可以说是西克教授和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学生的学生的学生。
他们将肩负起繁荣这一门学问的重任,我深信不疑。
一想到这一点,我虽老迈昏庸,又不禁有一股清新的朝气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