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志摩的作品是他的《再别康桥》,也是因为他这首《再别康桥》恋上了他的诗并也对剑桥有所向往。
初中、高中阶段看过多少他的作品我不记得,一则记性不好,二则除课文上的文章我基本不看作者名。因为课文上的要考试,我必须背下来以应付考试。
曾与周提及喜欢志摩的作品。那时候与他久别重逢,无话不谈。当时看到他的鲁迅作品集顺口说了句看他的作品挺有意思的,于是那本鲁迅作品集即成为他送我的礼物。
我说我喜欢志摩的作品,他说志摩的作品多是诗。我笑言正是喜欢他的诗。尤其是《再别康桥》。后来我说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他笑傻瓜,我们不用做朋友,这比朋友还好。其实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与我无话不谈,感觉不像长辈更像好友。当然,某种意义上可以叫他表哥,或直呼直名。因为我们年龄相仿,美其名曰不想将他叫得太老,而且小时候叫他的名字叫惯了。
时常通信,聊过去、谈现在、畅想未来。学业、恋情、理想统称为生活。几乎每封给他的信都提及到我的健康状况。我说我经常头痛、胃痛。那一年是03年,也是那一年与学校的女校医混得特熟,像是好友般。却,经常会被她骂,骂我不吃早餐!我毕业后她也离开了那所学校。可惜毕业后不曾联系过,曾给她家打过电话,却始终也找不到其人,最后也就渐渐淡忘了。
我高一、周高三,联系渐少。他忙着准备高考,我忙着恶补曾落下的功课以便闯过会考。我们都在为自己的梦而冲刺,彼此都信心十足。其它的似乎都可以放下,却也似乎依然是悬浮于半空飘忽不定。
周说他已将他对她的感情压至心底,一切以学业为重。我在信中大为赞许,并为自己的努力而微笑。我曾在无意中看到过他的日记,每翻一页纸都可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要放下真的不易。
生活依然忙碌而有秩序的进行着,开始更认真的听课、积极的回答问题、不懂就认真思考实在想不出答案就认真请教同学或老师。秀对此大为赞许,两个有着共同目标的灵魂默默牵手而行,进步显而易见。
早、中、晚餐是一种享受,默契般此刻绝不谈课堂上的一切。吃腻了学校食堂的饭菜即转到私人食堂,那种感觉有家的味道——两个人对坐而食,桌子中间放着一盘或两盘我们都爱吃的菜。而周末的那半天时间,基本都是在宿舍或街上度过。我们逛遍了镇上的街也走遍了镇上的书店。偶尔会大发感慨说此镇物资少得可怜,物价又比家里的贵!
习惯于每天晚饭后一起去阅览室看书,每次都是选择一个角落,两个人静静地看。偶尔还会去打球,然后在下了第二节自修后一起去买零食以补充消耗的能量。每次经过初中部的一个班门口都会遇到一群男生站在走廊上聊天。每晚都如此。秀戏言我们俩都被他们当作怪物了,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要去买零食。
偶尔去吃夜霄,或是打包回宿舍再吃。奇打来电话有时碰巧我们正在吃夜霄,于是奇言一天吃四餐是不正常的!气得我们整整一周都不理他,他打来电话都让室友接(电话就安装在我床铺对面),让她们告诉他我们都还没回来,仍在教室复习。往往他会让我们回电,而我们室友则称我们回来时学校已关闭电话无法打出。那时候我们感觉室友就是好,三言两语就帮我们搞定问题。而我们依然会在饿了时候去吃夜宵。我们坚信没有人会傻到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让自己的肚子饿整整一夜——就连那个说我们一天吃四餐不正常的家伙亦然!
然后我们说请他吃大餐,他欣喜若狂。结果在三天后收到我们寄给他的麦当劳优惠券,多年后他对此依然念念不忘!
与秀也曾有过争吵,却从不曾约定过些什么,因为次日我们即会和好如初。甚至在吵架时作为同桌的我们其中总有一个会与前桌的男生调换位置一整天!这一天里我们绝不会说一句话!
六年后的今天,重与周联系,昔日好友也不曾陌生。手捧一本徐志摩的《诗歌散文集》,却只是看了他的诗歌部分,散文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秀在电话中说工作太累她想回家。
我说:好。我等你。
一个声音依稀在脑海回荡。
秀,我想去武汉工作。我们去那工作好不好?
嗯。武汉太冷。如果你喜欢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