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
好无聊的一节课,数学老师以他那不知地儿的方言在讲台上有用懒洋洋的语气讲着前几天才考的题。很糟糕的一次考试,44分,看上去真恶心。受不了你了,想象中他这样说。他总爱这样说我。如果他还坐在我旁边的话,想必肯定会这样说的。
老张--我习惯这样叫我们数学老师--还在讲着,他的声音开始很小,后来又慢慢变大,好像是电脑特效一样,听上去真恶心。不过这点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可令我接受不了的是他的字小地可怜,真像是许多的墙上的斑点。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有那么粗的粉笔写出那么小的字来的。写的东西也是,真像是墙上的斑点一,变化多端,让人无法捉摸。时空在他那儿似乎是扭曲的,地点和时间跨度太大,让人无法跟随,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也没人能看懂他所写的。
身边最后一个人也搬起凳子坐到前面充当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去了。独剩我一人,落单;他们看上去似乎都已具备飞翔的能力,能在高考中展翅高飞,独剩我一人,羽翼未丰。回头看钟,看到然。他是个绝对意义上的好孩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墙上的斑点。他是我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他喜欢教育我好好学习,语重心长,我也颇受感动。这次也一样,一下子被他激醒了。学习还是要搞的。抬头向前寻找着,L坐在靠前的几排,去坐他旁边吧。我正准备起身,不巧,有人捷足先登了,是她。A坐在L后面,话多、奸诈、还有水性杨花,这是我对她的评价。以前我和L坐时,就坐在她前面。提到这个我还有一肚子话要说,我们的Boss老是看我们不顺眼,不让我和L坐同桌,让我们换开,可我们还是拖着不换,从高二拖到高三,为此我还和Boss吵过,再没有第三个人敢像人们这样了,我们挑战了Boss的权威,伟大的工程!但可惜的是最终还是调开了。我想可能上A从中捣鬼了,以我对A的了解,凭我的推断和一些微小的事,我可以肯定地说,我肯定没猜错。然而我没有跟L说我的想法,因为我们并不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他把自己隐藏的太深,我无法看透。因此他并不是我最理想的朋友,我需要的是能说心里话的朋友,比如说聪经理(李敬聪倒过来念就是了)但我一在努力,我希望能和他成为无话不说的真正意义上的好哥们儿,一在努力,从未放弃过。
扯远了。她坐上去了,我自然没法儿再坐那儿了。算了,不学了,罐子已经破了,再摔吧。想象着某一次,我先于A坐过去。刚放下凳子又拿了起来,扭过头对A说,算了,这位子留给你。然后转身坐到旁边的C那儿。我晕,爱不了你了,他又是这句话。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坐那儿的,只是不好意思说,他就那性格,其实我也一样。在这点上我和他倒还是很像。
谁把电扇打开了,吱吱地叫着,电能全被摩擦完了,还要转换些热出来,真好的电扇!
“给A。”旁边的人递给我一袋吃的。传纸条也就罢了,还传起吃的来了。突然想起了,L今天没吃晚饭。抬头看看,A把吃的给了L,我猜对了。善良的孩子,真够关心人啊!!
老张终于讲完了,A回到自己座位上来,很近,只是紧挨L后面而已。
看见与看不见临界点真的很明显,前进不到1米就从看不见变成看见了。
向左扭头,笑,妩媚的笑,然后开口说话。回应的是W,她的前任男友,人家把她甩了,她还缠住人家不放。如今却又对L有了好感。水性杨花,我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