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是我们一生当众必须经理的心里状态,不可或缺。爱当然也是,这两者都是必然存在的。
忧,取自忧伤,来自忧愁,源于悠悠众生。
爱,源出关爱,友爱情爱,博爱大千世界。
忧,是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爱国情怀;是杜子美“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远大理想;也是“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的郁郁寡欢。
爱,是元微之“吾友有宝剑,密之如密友”的爱物;是李樊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爱人;也是杜牧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爱生活。
忧爱相倚,一如祸福相依。
独在异乡,漂泊的我们,永远离不开远方父母在我们身上所系的悠悠思绪,忧你三餐安好,忧你天寒加衣,或不求你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但却定然担忧你是否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父母的爱,无言,但却关怀你的点点滴滴,时时忧心,希望照顾的你无微不至。爱的体现,是忧;忧的源头,是爱。
夜宿山寺的太白诗仙,兴至而留的一首“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诗仙所书,极爱山之高也,寺之巍也。却不免有些担忧,轻言慢语,不敢高声,恐惊了这一轮明月夜的美好,又恐扰天上之人清梦。可见,忧的本质,是爱;爱的延伸,是忧。
事物的两面性总是喜欢不合时宜的出现。
爱之深,责之切;爱之深,忧之重。
万物有法,万物有度,循法适度,方为正道。
爱过为溺,忧过成疾。
溺爱,并不鲜见于当代。独生子女的我们难免会被更加宠着,惯着,“培养”出来唯我独尊的“皇帝”气质的,我也有幸见识过一二。趾高气昂的神情着实让人不舒服,自我为中心,从不考虑他人的思想更是一种悲哀。溺爱出的,只会是不谙世事的幼稚,和基本道德缺失的病态,实不可取。
因忧成疾的亦是不计枚数。从林肯到丘吉尔,从徐迟到三毛,从梵高到川端康成。过分忧虑带来的,只有不见天日的阴影。国民党耄耋戴季陶,那个曾经的热血青年,那个曾将卖国贼批判的体无完肤的他,却忧于蒋介石的疏远,忧于国民党惨淡的前景,忧于中国的未来,终于无法面对人生的阴暗,走上了自杀的不归路。让人无法不去感叹那个曾经写出“熊希龄卖国,杀!唐少仪愚民,杀!袁世凯专横,杀!章炳麟阿权,杀!”的铮铮男儿。
爱与忧,忧与爱,怀有一丝担忧,才会时时警醒自己;带着一点关爱,方能刻刻感觉幸福。
双刃之剑,福祸相依。
爱、忧,如同事物的两面,不可或缺,无法分割。亦正是对生活做完美的诠释。都是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是组成我们生活的必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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