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开落。——题记
当陆小曼初遇徐志摩,当巴黎那缒旖的缠绵的钟声响起。他生莫作有情痴,人生天地著相思。当他们的对天盟誓,即使一别十年,也难海枯石烂。但……如何抵挡那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当欧式别墅红烛依亮,陆游的红酥手,黄滕酒,满城孤眷宫墙柳再现,陆小曼那再别三年的康桥依旧,却是百转柔肠,何有穷已时。那时,我想陆小曼宁愿相信世界恒古已变,而唯一不变的便是他的世界为她留下唯一的春天。
小时,我总以为你的世界充满魔力,可以将很多东西瞬间变成美好的事物,当长大以后才发现,那双手经历了太多的沧桑。“你的身旁,我用情太专,在你的身旁,目光流连。”红唇轻启,陆小曼再遇徐志摩,一个是再逢久别的春天,一个是相对无言的冬天。而我惊奇的再次发现,那双手已长满皱纹与老茧。往日的温情有些不胜寒,痴迷的心中还是很情愿。达芙妮用石头装满口袋,只为留下那青春依旧的春天,尖锐过去的倔顽不再绝对。
我也只能在这秋叶已凉的季节忆念那温柔如花的春天。战歌飞旋的宋朝已千疮百孔,谁也不曾想到,在那个时代,会出现那么怅梦依然的爱情。穆桂英初遇杨宗保,西子湖畔,一场华丽上演的爱情。当她从一个军妓变为夫人,当杨宗保战死沙场,她率十二寡妇征讨金军。战死儿郎不再,红装一抹垂千尺。一个传奇的女人响彻大宋王朝。一两风,半场梦。陆小曼拥有了徐志摩的春天,达芙妮拥有了她青春依旧的春天,穆桂英却独自撑起了她自己西子湖畔的春天。
多少儿郎念母归来,我只愿生在树旁,牵起母亲的手,遥看那百折千回的春天。不知为谁开放,却奈何凋零落败,但惜长久。不忘,对母亲说一句:我的世界已拥有你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