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m是我英语补习班上的好友,好像姓赵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老师给我们的补习课上(我俩是中间插进来的,前面落了不少)。整个空空荡荡的教室里加上老师才三人,在这里补习自然别有一番味道。但这番“味道”马上荡然无存。老师的一连串连珠似的问题马上把我压得应接不暇,可Jim却神态悠闲自在。过了一会儿,老师终于忍不住了:“Jim,麻烦你回答一个问题,行不!?
别全让Tim来回答。”他这才不急不慢、悠闲自然地吱了一声,这好像他上课以来第一次开口,也好是消极,与我表哥一样是个慢性子。也正是那节课上,我无意间发现他的脸好像被一把无形的锁给“锁”死了,永远一个表情。当老师幽默的语言逗得我们捧腹大笑时,他虽然发出了“哈哈哈....."的笑声但脸上的肌肉愣是动都不动,面无表情;那样子好似猫与耗子一起散步般不和谐。
不禁让人好生奇怪:难道他的脸是画上去的?不然干嘛成天一个表情?但这种消极、没表情的人往往内冷外热、双重人格。他,就是一个典型:在课上,把桌布切的一块一块;又把可做推卸掉三条;把小黑板从墙上拆到地上......一系列的“艺术行为”一直干到6点下课。这第一次见面就令人感觉如此有趣的家伙,你能不被他吸引吗?这就是我的怪朋友,也是我最难忘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