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于十一月,寒冷,单细胞思考,至爱百合花。喜欢十指交叉,在城市的间隙里游走。如果你在某个午后,看到那样一个女子,别问,是我!¬
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水易。¬
一片叶零落在我脚边,秋叶。十一月是秋叶凋落的季节,而我却是在这个时节出生。看叶干枯、掉落。黄色的叶在哪里生长又在哪里淹没?我的身影在其中明明灭灭,趴在虚弱的土壤,看着空虚的天空,不能像孩子一样感叹,因为我出生于十一月。
上个十一月我莫名其妙地再次淹没于过去的回忆中痛苦而不能逃脱,一个朋友的永远离开让我变成了刺猬,我迷失在黑色诠释中,一切都似乎成为了冰冷的沼泽,土色的湿泥填满了疼痛,我从麻木中苏醒,哭喊也无能为力。原来,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常常把自己掏空了,让世界除了灰白还是灰白,我一直坚持在自己设立的轨道上行走,虽然里面有着看不见的不安和茫然,但至少,没有悲伤,我还可以捕捉到那星星点点的惊喜。
我倾诉的对象通常只是一面白纸,我让笔墨飞舞,喜欢白纸黑字带着三分飞翔的飘逸和七分的端庄凝重。我是一个囚徒浸泡在水牢里。忧伤能嘶哑着嗓子流泪,在痛苦与抑郁中,我用独特的方式书写,把他们浸泡在忧伤里再拿出来,放在众人的目下晾晒。很多人形容我的文字,空白框架上的一朵红花,如血;灰白古书画上的一抹绿,如魅。它是经过加工制作的,是一枚用香草制成的毒药。
在漫天迷醉的颜色里,我把蓝色放在手心,,对任何事,我总保持一种蓝点,但不快乐的成分很少,只有那种固有的淡漠,让我把一切变现的那么纯粹又真实,真实的可怕。我把忧伤放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呵责,有人轻笑,有人说原谅她,她只是个孩子。请不要原谅我,让我绝望,这是逃离的最好的借口。
我在蓝色里沦陷,然后让绝望淹没我的身体,但却无法淹没我高举在绝望流沙上的那只手,只因为他给我的关心。我曾是个脆弱的女子,我会哭。他对我说,哭吧,哭了以后心就会澄清一半,是真的吗?在没有答案前我已落泪,我由开始轻轻的哭泣逐渐发展到泪如泉涌。在一个破败的网吧里,在一群陌生人之间,我一直相信,不会再有人把我救赎,上帝的恩宠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玩笑,在语言里面它没有价值。
我们谁能拯救谁?谁在拯救谁?何时才能找到那片不变的信仰。
是谁,把我的侧面勾勒的如此潦草?白茫茫的画面上一个不成行的人影,我忘记了我是谁,冰冷的高原上谁在呼吸?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却没有带给我对死亡的恐惧。
撒旦,黑暗的使者,为什么你一直都在。
心里的雨一直在下,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雨水跌撞而下的尸体在心里支离破碎的声音。
蓝色,忧伤染成我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