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冬季美文欣赏
寂寞的生活,让我拥有了仰望天空的落寞姿势。
看着头顶的太阳一天比一天暗淡,斜视的角度一天比一天大,校园里杨树投下的影子一天比一天稀疏,我开始感到这个秋末冬初的季节实在碌碌无为,开始对自己的前途失去信心且像一株根浅的植物随风飘荡摇摆不定。
其实我也有过很多的计划和目标的。比如早早地起来锻炼身体,把成绩弄得顶尖顶尖……,可是这一切最终还是宣告破了产。我的理想像泡沫经济一般灿烂辉煌的诞生,又像昙花一现一样离奇神秘地消失。
我干什么都不能彻底。比如我的成绩还行却不是顶尖,我无法让自己安守在那个用书本堆彻起来的象牙塔里享受世俗吹捧羡慕的幸福。象牙塔尖上高处不胜寒的恐惧总是让我迷失自己。外面的阳光对我有太多太多的诱惑,我双手抓满的同时,双眼扔东张西望应接不暇,我需要太多太多的阳光和雨露。我想逃出四处漏风的象牙塔,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只有它才能证明我存在的价值,如果我离开了它,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曾经梦寐以求的象牙塔就那么稀里糊涂而又格外清晰地矗立在我的面前,我突然体会到了梦想变成现实一瞬间的恶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有什么恶心的。
一回首一驻足,我开始惊叹,我以为只过了一天,哪知时光已经走过了一年。
爱情沉淀了,激情已被遗忘,这一切都是在我刻意或无心中发生的。时间仍在,我却已飞逝。
望着空旷的天空,感受着冬日的寒冷,想着与我相依为命的生活,我开始质问上帝我身上的枷锁和脚下的水牢什么时候会解脱,又该如何解脱。
失去激情的日子,遥不可及的前途,在我的眼前忽明忽暗。其实面对这样的生活,我宁愿自己骗自己,可我却连我身体里那颗脆弱的心灵都瞒不了;有时候我更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把我折磨得心疼胃痛肝肠寸断亦死不足惜,可我看起来特弱,却怎么弄都弄不死。无知者在漫长的疼痛中已无忧伤,肝肠寸断之后早已超脱,而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半知者心中的绝望与希望彼此不停地厮杀着。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她了,我以为我可以轻而易举随意地忘掉昔日的甜蜜,可与她的点点滴滴却在这个冬天来临的时候,如同看自己手中的掌纹,丝丝入扣。
去年那个冬天还没有结束,她就离开了我。她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她,我蜷缩在我冰凉的被窝里,想着我的爱情,迷迷糊糊,如烟如雾。可最后,我还是去了汽车站,可没有看见她,只看见一辆辆豪华快巴冒着浓浓的黑烟耀武扬威般地扬长而去。
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迅速地就冻成了冰,除了一朵斑驳的泪花,什么痕迹都没有。我突然开始明白,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冻结的,滚烫的爱情也在劫难逃。
她走的那个晚上,我没有回家,就在汽车站的周围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了天亮,满心难过与忧伤,没有目标和方向。当粉红的光线刺破天空的时候,我停下了疲惫的脚步。我抬起头隔着天空对她说了一句晚安,可那句晚安只升到半空中就开始下落了,因为我忘了给它飞翔的翅膀,它已无法飞越天空到达我心灵的那一端。送给她的那句晚安最终还是掉了下来,砸在了我的头盖骨上,一直震荡,生疼生疼。
当太阳终于升起来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傻傻地笑了。新的一天就那么开始了,而我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黑暗中迎接嫩芽般的朝阳。发白的阳光在周围空旷的大地上践踏出一大片空荡荡的疼痛,一瞬间,我看到了我的孤独,它竟然那么的庞大,居然囊括了整个黑夜。
很少有人知道我是在恋爱中长大的,每当听到别人讲爱情故事时,我总是觉得很幸福。有时候,我会告诉他们我也是在爱情中长大的,而有时候,我就只坐在旁边安静地听他们心中的浪漫,听到一些熟悉的`温暧时,我就会开心地笑,像所有听故事的人一样。
我曾经问她喜不喜欢流浪的生活,一辈子都在路上,一直走,一走走,直到走不动那天倒下来,然后安静地死去。她摇头,我沉默。
我到底是不能像她那样可以义无反顾地奔向灯红酒绿的繁华大都市。我还有我的象牙塔,我只有在真正地走出它的那一天,才可以出发,而其余的时间里,我只能疼痛地等待。
这个冬季,我开始变得很安静很安静了,只要人不多不吵,我也能忍受;我开始学会了对着路边懒散的野狗做鬼脸,然后面对它们的眦牙裂齿的狂吠懊恼得像个小孩子。
可忘不掉的还是忘不掉。我想把那些曾经纠缠在我梦境中经久不灭的幻影遗忘在天涯海角,可是一觉醒来,它们又全部跟着我跑了回来,一圈一圈地坐在我的床沿继续和我脆弱的生命顽固地血战,如同黑色的风,永远没有尽头地吹。
有人说,一个人只有学会在自己的记忆中选择,他才会快乐。我学会了选择,却做出了错误的先择。我选择记住了生命中孤独弥漫的刺痛和撕心裂肺的爱情,我记住了生命中寒风凛冽的孤单清晨和那些让我沉沦低落的寂寞黄昏,却忘记那些让我幸福的温暧眼神和甜美嗓音。
我致命的错误选择,注定我只是一个悲伤的奴隶。
曾经,因为爱,我是如此的简单透明,而现在的我,没有了爱,也就没有了甜蜜的梦可做了,所以我总是独自听歌听到天亮,然后对自己说声晚安。
至于我以后的生活,我的脑中是一片空白。对前途的迷茫早已进入了我的身体,留下了深深的伤痕,日日夜夜地在我的血管里奔流,不仅不肯停息,而且还一直在绝望地歌唱。
这个冬季,我开始喜欢上了画画。可有人却说画画的人天生就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总是企图在画里面寻找自己向往的生活,可是却总是不明白,那些落在画上的色泽早已经死掉了。
朋友问还画不画了,然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望着寂寞辽远的天空,心里有隐隐约约的难过。我想我到底是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坚强的,可以一个人生活直到死去,我注定还是得向许多世俗的东西妥协。
我曾经是一个安于现状安于平凡的人,如果在城市漫延不到的地方有一座属于我自己的红砖瓦房,有自己的美丽花园,有自己亲手种的花花草草,有自己亲手养的小猫小狗,我就会很幸福。可现在我却有一丝丝的害怕,害怕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幸福都实现不了。
朋友说一个人怎么能这么没有志气呢,我说志气这东西,想得多了,心里便有了,不想的里候,志气就一点一点的削弱了。就像一个人独自睡在阴冷潮湿的房间里一样,如果想着那是睡在家里暧气的笼罩之下,想着想着就会自然而然微笑着睡着了;一旦睡着了,就不再想着那片温暧了,寒意就会排山倒海地卷土重来,冻醒是必然的结果。
去年的冬天,带走了我甜蜜的爱情,今年的冬天,侵蚀了我火热的激情,一瞬间,我想起了我的伤感青春,一刹那,我梦见了她的款款深情。我的生活和前途仿佛被寒冷的冬天无情地切成了许多段,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它们到底在何方漫无边际地游荡。真的,好想它们能够回一趟温暧的家,然后再回到我的身旁……
大约在冬季的作文欣赏
时间如果还定格在枫叶亲吻枝头的时候,你是否不会离去?这个冬天注定也不会冷。。。。可是,你走了。轻轻的正如你不曾来过。故事无情的从十二楼撕碎,然后摇摇晃晃孤孤坠落,最后定格在地面上那层薄薄的雪花上,没有一丝停留。
这个冬日的平安夜,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系着她送的围巾,拿着两杯冒着热气奶茶等在微黄而温暖的街灯下。而是点了根烟,裹了件风衣,匆匆走进外面冷得发抖的世界。
天真冷,以至于早早的往日热闹的街道没什么人,只是偶尔会出现几个急忙赶路急切回家需要温暖的人、一两个街头流浪者、几只流浪的狗和猫。
街道上空荡荡的,天真冷,应该是要下雪了吧。
他没有发现这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死寂,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的呼出,像个十分享受的老烟鬼,(其实他以前并不抽烟只是最近。。。)烟草燃尽飘出的灵魂在冷得发抖的空气中打了个卷,(同时在他现在冷峻严肃的面孔前停留了一会),然后慢慢飘去、淡去最后升华成一丝说不出缘由自我安慰。他依旧这么匆匆的走着,目的地好像很明确,正如以前和电话那头约好了地点一样。
天依旧冷得很,他依旧这么走着,今冬第一场雪也依旧这么如期而至。这一切像都导演好了一下,只是不知道导演是谁。当第一朵雪花亲吻他额头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目光机械的投向街边那个公交站那对橙色座椅,在微微向上一瞥便是那一盏熟悉微黄的街灯,只是此时不再温暖。此时,他先是一愣然后理了理胸前的风衣衣领努力把自己的目光拉回来,继续向前走着。
雪越下越大,他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最终脚步一拐进了街角尽头一家咖啡馆。这家咖啡馆,装饰极为简单干练,红棕色的壁砖,勾缝都显得那么直截了当没有一点粉饰,墙上挂着几幅西方油画和装饰用的黑角街灯,没有一丝矫揉造作。有些年头黄油桐木的前台外放着几张桌子,这些桌子放的位置咋一看没什么,其实都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看上去既轻松(让人忍不住坐上去靠一靠卸去一天上班的疲累)又井井有条(每张桌子之间留下的空间刚好满足顾客私密的需要),这刚好衬托出黄油桐木前台里店长的功底与体贴。小方桌上放的是蓝白相间的格子桌布和施华洛水晶的餐具,一切时显得那么整洁简单同时又不失淡淡的温馨与奢华,咖啡馆门两边高大的落地红色方格窗在这个第一朵雪花轻吻额头无约的冬日显的格外温暖。
他要了张靠窗的座位,点了杯doublebitter。通常咖啡馆都会放一些暖调来迎合馆内昏黄安逸的格局和奶昔勾引咖啡豆魅惑,这里例外:一张老的叫不出碟名黑色大碟从掉了漆的老唱机里卖力的抽出声音来,奇怪的是每一个曲子,每一个调子,甚至是每一个音符又是那么的音色纯正,犹如一杯装在破陋酒杯里的粗酒,从破陋里诉说着古老的传奇和时光的厚重。
他正闭着眼享受着这杯醇酿时,不知不觉他要的doublebitter已经在鼻尖苦惘,他先是一愣,然后还是很快的将咖啡递到嘴边,自然却有木讷呡了一口。
雪越下越大,真的很大吗?是的,似乎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正如一千滴眼泪汇成的珠链中间刚好有一颗是你不轻易左眼泪那般巧,这个时候他位子旁的窗未关好,在无数次的北风急扣下,窗扣慢慢的离窗环而去,窗轻轻的开了一个角,这时,冷得风从外面吹进来;热的气从馆内逃出去,这两股气流像两个今生萍水相逢但前世却又密不可分的陌生人相遇:疑惑、靠近、对视、思忆、回眸,最后擦肩而过,冷风变成热空气,热空气变成冷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时间的回忆在某个不经意的红豆枝头记得过她的存在。
外面还是冷的,他还是起身把窗关了,之后自然的坐回位子上,淡淡的向远处望了一眼。他又喝了一口咖啡,深深的呼了口气后,在ipd上快速浏览着,这个case他已经跟了很久了,确切的说是在跟她最后见面的第23天开始的,他再也没拿起以前专画她的彩笔,取而代之的是专画建筑草图的铅笔,就连电脑桌面也换成复杂的建筑设计草图已不再是她撒娇的模样。这大半个多月,没了以前早晚楼下准时的等候,没有周末公园的嬉闹,没有小吃街的狼狈吃相,没有人逼着吃辣椒。。。。。有的只有画不完的图纸,吃不完的泡面,算不完强度验算。这是一个从自拍喜欢出剪刀手的世界无法斡旋满嘴胡渣吸烟冥思空间最终妥协的过程,尽管它是痛苦的,但何尝不是一场遇见呢?
有人说,她去了另一个城市而他依旧在这里。也有人说,她根本没离开过。我想此时此刻已不重要,因为故事已经结束了,就像这场雪一样虽然开始下的很大,但终会小下来,最后停下,而明天的太阳又将把它带到另一个方,或许是场雨。
大约在冬季的作文
一
来时的路,有大榆树的地方就是家,轻车熟路。但这个家,自己经常在外打工,只有母亲和女儿。回家的感觉很好,但对二牛来说,心里充满着忐忑。生养自己的地方,曾经有过欢乐,现在只是牵挂和放不下,心中剩下的只有对那时的家的奢望。
现在的山村,寂静地就连狗吠都很分明,知道是谁家的,起码二牛知道。这个岔没啥特别,是个山窝窝,地名乡土气息太浓,如果喊上一声,就会抖落几粒土珠子。二牛只有念,不敢喊,他怕喊了弹下自己的内伤。真不知道,栖息的山雀能否在它的歌唱里疗伤,如能,就像山头的山神庙一样,二牛会在鸟窝旁磕头烧香。
神的护佑里,起码都是安详。庙堂,在山人漂漂亮亮的修建里,起码心中有份量。依山而建的古朴里,总有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日子里的人和事,有时过的是皂白,无所适从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女人们不是轰鸡就是撵狗,闹的鸡飞狗上墙,家不得安宁。
山窝子里的家,娶个媳妇实在不易。二牛的媳妇是从山那边娶来的,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黛眉弯月。可是来到这个山窝子,是不是潮气太重,有些女人的嘴是烂嘴,连麻雀踏蛋都要说成谁家的媳妇所谓,几乎是神乎其神,好像是谁和谁,自己亲眼目睹。这些都是不见的疯子武大郎卖饼,满山村的分言风语,你传她她传你,往往把人家的家庭闹得鸡犬不宁。初次,她只是不习惯,没有太多的'在意。
山里的风是刮进来的,一股一股的。但风吹着吹着就改变了水土的颜色,也就入乡随了俗。有时这个“俗”,变了味,不合时宜的、酸心酸味的。
穷日子里,心见了心,倾心地,所谓心心相印。二牛和媳妇丽萍的婚事,就是那种相投才走到了一起。
二牛活泼,那是小的时候。姐姐比他大八岁,对他的宠爱不次于妈妈,山路上唱着歌是姐姐牵着手,姐常为小弟在学校里的出色而自豪。情悦的心头是姐弟的欢歌,也是常卧病床的父亲的牵绊。当放下书包,四只小手抚摸咳嗽不止的父亲,春夏秋冬里父亲感觉到的都是温热。母亲是屋里屋外的一把手,驴拉的,肩扛的,只要是山里人干的活,挪动挪不动,她都得挪。每天还得四处打听给他爸寻医问药,精心伺候,她相信,只要自己的男人活着,起码孩子们还有父亲,自己啥事都得像男人一样顶着。
简单的日子,不寻常的事。天长日久了,草都有枯黄,何必人。二牛的母亲在操劳和煎熬中也病倒了,她实在是撑不住没白没黑的日子,虚脱了。不过没大碍,休息了两天也就好了。长大了的女儿于心不忍,死活不去学校了,要帮妈妈干活,但在母亲央求的眼泪里,她勉强去了一天,第二天,怎么着,贴了心,当妈妈的只好作罢。这下,病窝在炕上的父亲吼声如雷,这是他不忍心,不忍心是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女儿。还能怎样,身不力行,他爬动着来到山神庙,几乎是匍匐在地,心急了就没病,一叩三拜地口里念念有词:“请神灵保佑,保佑我一家平安。真的,我不忍心,不忍心老婆孩子。如若我能走路干活,我会报以三恩.....”祷告归祷告,急了乱求神。可是,气派的山神庙照样那样肃穆,还是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把他背回了家。
从此,没有姐姐陪伴上下学的二牛,少言寡语了,有歌懒开口,无心开口。可是到校,比以前更加努力了,几乎是发奋。理解就是万岁。他深知他家的境况,已是五年级的学生了,能装下心底的那些事了。
山里的孩子腼腆。在上初中的三年里,二牛在班级里始终是第一,这就引起了好多女生对他的倾慕。但二牛始终视而不见,不是高傲,而是像姐姐那样的太少。不过有一个却是例外,那就是要从他家翻好几座山才能到她家的丽萍,丽萍念书始终和他在一个班级,学习不如他,但她那高高的个子,随和并不野野的性格,总让他有一种不能名状好感。
那年冬天,姐姐出嫁了,出嫁那天妈妈和姐姐都哭的稀里哗啦,父亲在炕角也在不停的抽搐,二牛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二
二牛上高一的第一学期,父亲终于走了,带着不甘和痛苦的折磨流着泪走的。二牛感觉天塌了,虽然父亲有病不能干活,只要活着就是他和母亲的天,是依靠。山神爷也没有怜悯,更没有伸手拽住父亲的生命,而给母亲带来了满眼的焦脆,二牛干脆也就不去上学了,挑起了这家男人的责任。
孤儿寡母的生活,在山村只能将就,毕竟二牛初涉农事,啥也不懂,有些事还得央求别人。本村王叔,在父亲活着时,和父亲的关系很好,所以下种所谓的农村最细的那些活,二牛叫叫王叔,帮忙他母子。一次,两次,不过三次嚼舌的就来了,“二牛妈,急死了,阿门等男人死来。”“她和他王叔半夜来半夜去的,丢人死了。”叽叽喳喳钻到一起的那些烂嘴婆娘们,有时人闲了,嘴不闲。山村生长野草的地方,还能生长闲话。杂草能开出野花,闲话能熏死人。
这几年过来,二牛妈知道多少多嘴多舌,但自己的男人在,有这堵墙给她挡着。现在不同了,本来寡妇门前是非就多,再碰见那些臭嘴加油添醋,好像她成天干了黑夜才干的事。人正不怕影子斜,挣不死让她们说去,自己忍气吞声,那些事你不能争辩,本来是白的,糊来糊去就糊成了黑的。二牛妈忍了,他王叔的老婆不忍,找上门来,非要让你说出个青红皂白,骂,唾,甚至于撕扯,该给二牛妈能用的都用,“我要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朝脸就是一母捶,狠狠地走了。
从此,二牛娘俩不敢叫谁帮忙了,自己能干了的就干,干不了的不干了。
过了年,二牛让母亲少种点地,自己出外打工去了。去了新疆,在一家建筑工地上当小工。也就是这时,丽萍也不去上学了,在县城的一家饭店洗碗。二牛四处打听,得到了丽萍的手机号码,用忐忑的心拨通了,那头还是那种很随和的语气,不过二牛感觉到,她对他的亲切。
过年回家了,二牛拿回了四五万,对农村人来说,这不是个小数目,母子俩都高兴。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二牛对妈说了他对丽萍的想法,二牛妈二话没说,出门去街道买了一箱酸奶,径直去了刘真家。她知道刘真和丽萍爸是远亲戚,能说来话,就托他到丽萍家说媒,而刘真也爽快的答应了。
下午,刘真来说,丽萍和她吧她妈都同意了,只是要了三万六的彩礼。二牛和他妈也爽快的答应了。
在农村上了【第22句】:三的姑娘和小伙,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二牛在母亲的张罗下,正月初八,娶回了媳妇丽萍。这个家又成了家,似乎也多了快乐。
小河里流水哗啦啦,两个相爱的人总成了家。这一年,二牛没有出门打工,在家过着刚结婚很拮据的生活,丽萍没有嫌弃,也是知足的过着该过的光阴。每天和黄土打交道,丽萍也打扮成了农村妇女的着装,风里来雨里去,跟着二牛春来下种,夏来拔草,秋来收割,冬来给二牛生了个娃,是个“千金”,那怕刚生下来,是五斤六斤,二牛和他妈都很喜欢。这个家又补足了四口,不过已成了三辈。
过了这个冬,又是一个春。二牛在家钱逼着他蹲不住了,大人节俭少花都行,可孩子要吃要喝,每天的奶粉从哪儿来,只好又出门了。常言道:好出门不如破家里坐。这个“破”是穷,是没钱花。二牛又去了新疆,走时并没有“走西口”那样凄惨,但丽萍和二牛都有太多的不舍,毕竟刚结婚才过一年。
丽萍婆媳好好的生活,那入乡随俗的风见缝插针,这针刺的是心,刺的是清白,也刺着念过书的女人自尊。
有一次丽萍路过支老三的地埂,一老一少搭讪一会,谁瞅见了又是这个村子的新闻。“丽萍一个二十多岁的新媳妇,和支老三六十多岁的人黏糊,真不知道羞。”“真是前院里的水往后院里流,有阿门个的婆婆,就有阿门个的媳妇子。”社会进步了,人的思想开放了,那儿能有这样的封建“王”村。走在城里的大街小巷,现在的女人赶时髦,都把以前男人都没钱享受的裤头穿在了外边,这个闭塞的山村,说烂话的那些婆娘的嘴,还不如一条烂裤头。
丽萍听见了,气坏了,问李家婶子:“你看见我和我三叔睡了吗?”这下李家婶子可急眼了,支支吾吾,一会儿她说的,一会儿她说的。丽萍不管她,“我问了,人人都说你说的。”三下五除二,对她李婶就是一顿暴打,丽萍知道烂人就得用烂办法,让她知道烂嘴以后说话会肉疼。
自从丽萍打了她李婶后,庄子里消停了一段时间。偷惯的手,说惯的嘴,“鸡”也没杀了,“猴子”也不经见,挤眉弄眼,呲牙咧嘴又在酝酿中。
山村里的山神庙漂亮的矗立着,山神庙里的山神封不了说烂话的嘴。“丽萍还打人里,做了丑事不让人说,我看见她有和支老三那老不死的黏糊。”“哈哈,狐狸没骚就不是狐狸。”七嘴八舌,她一言我一句,莫非这就是这个庄子了婆娘们正事。开头的还是她李婶,在的前呼后应着。这下传在丽萍的耳朵里,真是肺都要炸了,找见她李婶,不骂不打,顺手抱住,从一条沟里的埃上摔了下去,她很平静地抬头看看天,只是长叹一声:“愚昧啊愚昧......”吓坏了别的婆娘,哭里喊里,下沟去看,她李婶头歪着,人爬着,口里鼻子里雪簌簌地流,人已没了气息。一会儿谁报了警,公安人员来后,在沟底她李婶的死体旁照了个相,并把丽萍押上了警车,啥话没说走了。
六个月后,丽萍被判了十二年刑,送到定西监狱服刑。
关于大约在冬季的作文
大约在冬季,独自一个人走在悠长的小路上。树叶黄了,没有了往日的喧闹,留下的只是枯老的影子。树叶轻轻地落下来,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平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像是他自己知道岁月将近而不再去挣扎得失,就算是从此结束自己的生命。“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一个生命的结束何尝不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
寒意微醺,小路上没有遇见丁香花一样的姑娘。这里有一个传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大约在冬季,一个男孩来到了这里,他在等待一个女孩。他们约定,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在这里相见。不知是什么原因,男孩等待了很久女孩都没有出现,或许是路上耽搁了,或许是有事离不开。男孩心里很担心,假如女孩从此不再来见他,那他怎么办呢?女孩是不是忘记了,还是……男孩不敢再往下想,但愿这一切只是女孩在和自己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冬季的夜晚是那么的寒冷,男孩苦苦地等待着。这时远方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很好听。男孩感觉到了,那正是女孩的声音。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微弱,男孩着急了,跟着声音找了过去。当男孩出现在女孩身边的时候,两个人轻轻地抱在了一起。没有责怪,没有抱怨。他们只有好好地珍惜这一刻的美好。男孩说:“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吗?跟我走,让我来照顾你一辈子。”女孩沉默了,男孩感到自己的肩上湿了,原来是女孩的泪水。男孩高兴地说:“傻瓜,哭什么啊?”女孩还是一直地流眼泪,男孩着急了。问:“怎么会哭呢,告诉我好吗?”女孩知道自己再也满不下去了,只好从头到尾地把事情跟男孩说了。说完以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尽情地哭泣。
原来女孩的`生命只剩下三天了,病魔的折磨已经让女孩纤瘦了很多。女孩告诉男孩,以后她不再的日子里,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也不要再为了她而不去爱别的女孩。毕竟,生命中,有舍才有得。男孩不答应,只有泪水的眼睛再也睁不开。或许只有女孩的生命才能重新唤醒男孩内心生出的爱。三天之后,女孩去了天堂。女孩临走时留下一段话:谢谢你这辈子给我的爱!假如你在那条小路上行走着,树叶落在了你的身上,那就代表我没有离开你,每一片的树叶都有可能是我。如果有下辈子,我们就做两片平凡的树叶,相守一生。
我哭了,因为这段凄美的爱情。做两片平凡的树叶,不再去承受生命中的起起落落。有的只是心与心之间的相守,至死不渝。这时,有一片树叶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是这个女孩吗?故事传说千年,难道我就是那个当年的男孩吗?我轻轻地捧起这片树叶,静静地观赏着,好美,好美……
一阵微风吹来,树叶轻轻飘落,满地红尘落叶,原来我要的只是千年之前的你。尘世间自有安排,珍惜这一片落叶,静美如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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