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连连看游戏散文
下早班回家的路上心里就在盘算着,回到家离做晚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利用这点时间还可以上网玩一会儿连连看游戏,想到这我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恨不的三步并成两步“飞”回去,美美的过把连连看游戏的瘾。
网络游戏五花八门,应有尽有,那可真是有足够的诱惑力了,但我就是喜欢玩连连看,我喜欢玩这个游戏主要是原于在我上班磅房的电脑里就有连连看游戏,磅房的电脑没装宽带,这游戏是下载到桌面上的,每当我在上班空闲无聊时就会点开连连看玩一会儿,开始为的是消磨时间,根本没有瘾,可玩的多了玩出瘾了,这样玩来玩去就不只是局限于上班时间玩了,在家里也开始玩起来了。
我喜欢玩连连看游戏可能与我的性格也有关系,我是急性子的人,做什么事只要是喜欢做的都是干脆利落,尽管我已近入了不惑之年的年龄段,可我有时急起来连身边的人都不可思议,正因为此,我这个急性子爱上了快节奏的连连看游戏。
连连看游戏的玩法虽然简单,但玩的是速度,它是按所规定的路径把两个相同的图案用鼠标点击消除掉,最先把图案消除完的是获胜者。在玩的过程中要尽快的点击,在点击两个相同图案的同时眼睛的余光要注意其它两个可能连接的图案,即使你看到认为是两个可以连接的图案时不要犹疑,赶紧点击,就是错了,也没关系,继续点击,整个游戏突出的就是个“快”字。这个游戏中能让我感觉惬意的也就是这激发人的速度,正是因为这种速度才使我在游戏中寻找到了挑战目标的快感,始终保持着游戏的新鲜感。有时在玩的过程中点击图案点顺了时候,因为我是戴着耳麦玩,只听见麦里发出连续不断的“砰,砰,砰”的声音,好似枪战影片里一声接一声激烈的枪战声,心里的那种愉悦快感就别提了,每当这时我真的'是忘乎所以了。记得有一次,锅里炖的骨头汤,我调好火候后,想着边上网玩连连看,边注意着锅里,不料,玩的入神了,忘记了一切,结果锅里的骨头汤煮糊了,糊焦味冲到鼻孔里时才恍然大悟,赶紧松开鼠标急忙跑到厨房间一看,锅里直冒糊焦烟,差一点就失火了……,真是让我痛心啊。
其实,在家里玩连连看,起先我只是想着尽管自己喜欢这个游戏,但也不能把时间浪费到这个游戏上,只是把它当做在网上看文章学习时脑子累了的时候换换脑筋的“调味剂”。不想,这游戏和在工房里玩的感觉一样,越玩越有瘾,它像磁铁般吸引着我,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拉着我,使我不能自控……,游戏的级别也很高了,积分已经有一百多万了,曾经几次也下过决心,彻底不玩游戏了,把这个游戏号删除,可又一想这么高的级别了,舍不得,最终还是没删。
玩上连连看游戏以来,它虽然给了我无尽的快乐,但给我的工作,学习和身体也带来了一定的影响,我想,要戒掉沉迷于游戏的这种坏习惯,外在的局限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是要靠自己从内心里去认识它给自己带来的危害性,关键还在于自己要拿出坚定的信心和毅力。需要很大的勇气和耐力,最后,我还要劝告朋友们不管玩什么游戏都不能过头,应该适可而止。
游戏心散文
电脑里装进了妙趣横生,声情并貌的各种小游戏以后,很是迷恋了一阵子,一旦玩起来,噼里啪啦没完没了,有的游戏设计得很抓人心,色彩斑斓,声音刺激,似真又非真,恰投合了人厌倦单调,渴求物我两忘,伺机冒险的心理,把人的精神调度到了一定的高度,有时会闹不清今夕何兮。
这还只是小游戏,就能左右得人乐而忘返,那种在线的网络游戏呢,更不知迷陷了多少玩家,那就不止不知今夕何兮了,进而,分不清虚拟还是真实,分不清游戏里还是游戏外,想起小时候女孩子都喜欢玩的跳猴皮筋,也就是两道因弹性而能跳出不确定的种种花样的皮筋而已,或套在两个孩子的腿上,自己玩的时候套在栅栏上,套在树上,就有一种把孩子们吸引住的魔力,那两道晃动的皮筋既是束缚,像无形的藩篱,又是一种超越的象征物,跳进来,跳出去,一级一级闯过去,每升高一级,信心就上去一层,能力和勇气倍增,觉得自己是能跳到这个游戏的王者。然后,终于体力不够,失了准度,败下来,但都败得一笑了之,汗津津地停下来,自觉地充当套皮筋的'人,风水轮流转的样子,看小伙伴也象自己一样跳进跳出,也象自己一样或踩到了皮筋上,或没跳过去,又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那么兴味盎然,奔着某一个高度跳上去。玩得如此纵情纵意,以至于忘了身外的一切,直到天黑了,才急忙回家,免不了挨家长的一通训斥打骂:有那样的精神,用在学习上,成绩不早就上去了?被骂得自己也疑惑,也自责:是啊,怎么学习时从没有到过游戏时的境界呢?这个疑问,如要细究,达至某种目标某种效果某种功利的学习,和无论结果,不追成败的游戏,怎么能是一个命题?学习因附带着希望而沉重,游戏因应时,随机,无因无果而轻悄。所以,学习怎可以有游戏那样的精神?如果把学习也当成了游戏,那又怎可称之为学习?想来想去,真是无解的。
就像小时候被父母骂为“玩疯了,玩野了”一样,如在怎么跳也跳不过去的生命高度面前,在身心疲倦的时候,也能“疯野”一回,以一颗游戏心欢跳或高歌,浑然脱离追寻的正统,脱离事功,欲利。也不失为一种学习。
钻进游戏里的好处就是削弱了你始终在感知的危境,纯然地,独自地和时间相处,玩过了一关,也有实现和完成的欣喜,但那欣喜却又是微小淡薄不当真的,倘使玩得不顺,玩到了绝境,也并不急燥,轻轻地,默默地一点,就能恢复到最初了。无论输赢都不用定夺,无需在意。一次又一次的重来,还是最初的样子,不变的套路和趣味在等着你,永远有机会过去,这就是游戏的吸引,给你自由,给你时间,给你不消失的兴致。这种吸引甚至成为一种需要,适时的,适度的,做一些和任何生命追求都无关的事情,相当于把疲惫的精神带到无关宏旨的郊外,带到距城市生活很遥远的荒野,撒着欢,打着滚,呼喊着。在那一瞬间,全世界都变得宽松平和单纯有趣,求胜求强变得不那么重要。
智慧的游戏散文
小的时候,父亲常和我在一起玩猜地名的游戏,我们各自手拿一本地图册,彼此说一个上面的地名,互相来猜。开始我发现父亲说的地名,经常是在地图的边缘处,都是小黑字,而且还是在地名密集的地方,每次我都得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找到。于是等到父亲再出题时,我按照惯有的思维到边缘处去找黑色的字,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后来我才发现我要找的地名是蓝色的字,而且字非常大,就在地图的中心位置。父亲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变换着各种角度来出题,于是也迫使我不得不绞尽脑汁地变换思路去寻找。
在童年的记忆中,还有每个周末晚上和父亲下军棋。记得有一次我用“司令”把父亲的“师长”吃掉了,父亲说:“好啊,这是个‘大官’,炸掉它。”然后父亲就拿出了一个棋子儿,开始追我的“司令”,我以为是炸弹,吓得让“司令”躲在行营里,不敢出来。整个战役,“司令”再也没有发挥作用。当对弈结束后,我发现守在我的“司令”旁边的,竟是一个冒充炸弹的小排长。后来我逐渐地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一个人如果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就能够做到以小胜大。
无论父亲的工作有多忙,猜地名和下军棋的游戏,父亲和我从未间断过,而且我乐此不疲。
时光在不经意间,已带走了许多岁月。
走入社会后,在学习、工作和与人相处中,我逐渐发现,小时候玩的游戏,与走入成人世界后所遇到的许多事情,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它也同样需要我不断地运用顺向思维和逆向思维及从各种角度,来思考问题。这不仅能够使我很快地在纷繁复杂的事物中,寻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更重要的是,在这其中,我始终都能够怀有一种愉悦的心态去面对。
有一天,我在收拾旧物时,突然就发现了那两本早就被我和父亲翻旧了的地图册和那盘军棋。从前的时光就那样汹涌而来,父亲坐在床上,我偎在他的身边,我们各拿着一本地图册,找啊,找啊;或者我与父亲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走着每一步棋子儿……
在父亲去世多年后的今天,我才彻悟了父亲的一番苦心。
父亲啊,你没有一句枯燥的说教,在其乐融融的游戏中,你把地图上密布着的无数个地名和棋盘上的那些个小小的棋子儿,幻化成了一个个小精灵,启发和变换着女儿的思维方式,并不断地丰富着女儿的思想,让女儿在多年后的今天,仍深受其益。
童年游戏散文
在今天,环境日益恶化,环境保护已成为备受关注的问题。“环保要从娃娃抓起!”口号喊得震天响,老师们也耳提面命,校内教育、校外监督,不许孩子们捕蛙捉鸟。然而老师们(尤其是男老师们)心里都清楚:捕蛙捉鸟其实也正是他们儿时钟情的游戏。
捕蛙一般在晚春和夏季,在天气暖和、可以下到水里的时候;捉鸟则在初春蛰虫复苏和入冬后鸟儿无处觅食的时节。各有各的捉法,也各有各的趣味。
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旱情严重,而是到处都有水沟、水池和水泡子。有水就有青蛙,有青蛙就有孩子们捕蛙的身影。孩子们都有一套捕蛙的本领。只要在岸边走上一遭,草丛中的青蛙就“扑通扑通”纷纷跳进水里去了。一般的蹬几下后腿,向前猛游几下,就躲起来一动不动——它们并不晓得那并不是安全的所在。如果水清见底,只要轻轻地把手伸到水面上——青蛙眼睛尽管很大,却是根本看不见的——再突然探进水去,就会手到擒来了。如果水混浊了些,看不见青蛙,但它在水底游时会搅起污泥,顺着那一带污泥在尽头处同样地探手,小小的青蛙依然逃不出五指山的围剿。
一般说来,孩子们捉青蛙也只是为了玩玩儿,有个别年龄太小、自己捉不到的孩子,别人就会给他一两个。大家都各自拿着回家去。路远时,中途也不忘沾沾水,怕它们太过难受了。(青蛙要靠皮肤辅助呼吸,这是上初中后才学到的,但是孩子们从小就知道这么帮助它们了。)带回去,有的放在自家的园子里了,由着它去捉虫或是逃掉;有的则养在大水盆里;更有的喜欢握住青蛙的.肚子,青蛙一生气肚子就胀得鼓鼓的,稍一用力捏它,就会“呱呱呱”地叫起来了——孩子们就这么听它们的叫声取乐。这也是一种虐待吧?但最终玩够了,也就不知随手把它们扔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正会把它们弄死再吃掉的只有少数几个大孩子,或是他们的家长,大批屠戮用来解馋的也只有他们。
孩子们捉青蛙就只是为了好玩儿,如同“醉翁之意不在酒”、“钓翁之意不在鱼”一样。而且他们也是有选择性的:最招人喜爱的是“绿豆官儿”,一身草绿,新鲜可爱;其次是“绿苘个儿”,绿背上有三条纵向灰黑色条纹,蛮有个性的;而一种叫“大花鞋”的,个头儿特别大,背上三道黑纹,兼一身灰色的斑点儿,白肚皮则显得特别突出,太小的孩子都不大敢拿它,更没人会喜欢;另一种被馋嘴者称为“田鸡”的“蛤什蚂”,个头儿稍小,灰背、灰纹,肚皮上有红色斑点儿,孩子们都讨厌它,更没人去抓它们;而一种草丛中常见的“阎王爷小舅子”,个头儿更小,一身翠绿,嘴角各有一块棕斑,平时不在水里,爱在草地上活动,大概不属于青蛙一种,因为名称不好,则叫人避之唯恐不及了。
与捉蛙类似的是捕鸟,而捕鸟技术性更强,更要有相应的工具,乡下的男孩子们都是天生的捕鸟好手。鲁迅小说《故乡》里那位少年闰土就是最好的例证。
东风渐暖,柳枝发芽,鸟儿们就开始忙起来了。捉虫、搭窝、育雏,都是最佳时期,当然也成为孩子们捕鸟的好时候。
捕鸟最常用的工具是“夹子”,是用铁丝弯成的两个半圆,连环扣在一起,如一个蚌壳;用钢丝做动力装置,称为“攀条”,一条绳子拴一条竹棍儿,抵住一小截小木棍儿上的缺口,棍头则拴一条小虫子,这就是整套的设备了。一个爱打鸟儿的孩子往往有十几、二十几盘“夹子”,到村外的树壕里,隔着三五米依次摆好了,用细土将下面的半环和小木棍儿都埋住,只露出小虫儿在那儿挣扎。随后人跑到远处,几个合作着一起哄鸟儿,直赶进事先设下的圈套里,听见哪里“叭”的一声响,那一定是有鸟儿机关触动,闯进牢笼了。
当然,这样打住的多是死的,“夹子”力量大的还可以把小虫子换成一串米粒儿,用来打老鼠。如果要捉活的,就要做一番处理。简单的是垫上一截蒿秆儿或是木棍儿之类的东西,中间隔了这一下,鸟儿的生命就有保障了;更好的办法是叫“攀条”的劲儿小些,再给两个半环缠上铁丝网,称为“扣网”,鸟儿一但触动机关,就如同被装进了笼子里,毫发无损,完全可以养起来的。
还有用弹弓打鸟的,可是命中率太低,一般只把它当做一种玩具,收获常常不是很多。
还有一种“滚笼子”,用秫秸扎成,很费工夫,只有十七八岁的大孩子或是成人才可以做到。“滚笼子”与一般鸟笼无异,只是分为两层,上面插上谷穗儿做诱饵,下层先装两只鸟儿以引诱同类,诱饵处有一个类似翻板的装置,鸟儿一旦落上去,就会失足翻滚到里面,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恐怕是再也没有出来的希望了。
还有用马尾巴做成套子,放在鸟窝口,待鸟儿回家自投罗网的。据说这是对付鹌鹑的最好办法,不过没有几个孩子会用。
这是在春天,冬天冷时则去捕“家雀儿”,又叫“家贼”,也就是麻雀。这东西狡猾得很,不易捉住;但到了晚上就成为很容易的事儿了。过去多住草房、平房,房檐下就是麻雀们过夜的好地方,所以才叫它们“家雀儿”。天黑后,只要拿着手电筒在房檐下一照,发现有了,随手抓来就是,所谓探囊取物,大概也就是这么简单。《故乡》里少年闰土里支竹扁的方法也是用的,不过要等下了大雪才好;而且对付家雀也不是好办法。这东西太“贼”了,宁可跟家里的鸡鸭争食,给老公鸡啄得满地乱跳,也不轻易上当受骗,要不怎么叫“家贼”呢?
捕来的鸟儿,冬天的多是扔进灶堂里烧吃了;春天的不过为了养几日或得几根好看的鸟毛。当然,无论如何,生命总是残害了。
那时节——也不是很遥远,不过二十几年的事儿——孩子们年年捕蛙捉鸟儿,可年年也抓不尽。水里的青蛙好像总是那么多,每到夜晚总能听见“蛙声一片”;天上的鸟儿似乎也总是那么多,所以每到麦子、稻、谷的收获季节,总要竖上几个稻草人吓吓成群结队的偷食者,更要不时的去哄赶它们。而今,这麻烦是省下了。一般的孩子,即使老师不教育,也不会再有几件应手的工具,更没有多少游戏的时间,这技艺恐怕也要面临失传了。近两年,普法活动蓬勃开展,孩子们也知道捉几只野生鸟儿就可以治安拘留了。捉鸟儿则不再是游戏,反而成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到了要用法律来保护的时候,一定是少得可怜了。如今,群鸟翔集的景色不见了,蛙鼓齐鸣的声音也不见了,这罪责又该归到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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