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连续几个人在这里昏倒,不明不白的死于心脏衰竭。更奇怪的是,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而且,死者生前还没有,任何能在顷刻间猝死的疾病。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特别是孙亮,他是这里的警察,更想知道原因。
回到办公室里,孙亮脑子都快要想炸了,这案子却实有毛病,但又联系不上是有预矛的杀人。又太巧了,死者都是在壮年,而且都是在同一个范围内,这就奇怪了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这也太突然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突然死了。
这晚,孙亮刚眯了一觉,电话就响起,有人报警,说十四街路口有人晕倒,这可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孙亮像雷击一般,从后脑梗麻到头顶,刚刚还是懒洋洋的,立马精神了,赶紧去了医院,人正在抢救中。一会儿,传来消息,人死了,跟前几个一样,也是自然死亡。
难道真有这么巧?回到局里,孙亮找来所有死亡人的简历,在次细细观察一下,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虽然年龄差距很大,所有死者都是男性,都是属鼠,都是在半夜,难道这跟他们的死因有联系吗?不可能?这也太迷信了,生死虽说是必然的,这跟属什么没有关系。就算像街头传说那样,这里闹鬼,鬼也不会挑人吧……
这天,孙亮来这里蹲守,他太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什么?车子就停在十四街的对面,一个人坐在车里等真是一件无聊的事,他把时间调到了零点,自己先眯上一觉,因为每次发生事故都是在零点以后。
车外起了一场雾,忽然,从雾中走出一个人影,他穿着一套雪白雪白衣服,两只腿悬在空中,不是悬在空中,而是他,他根本就没有退,只有两只空空的库管儿。“当当当,当当当”有人在敲自己的车窗,孙亮牛头一看。“啊”嘚嗖一下,一股凉气从后背凉到前胸,那雪白雪白身影正站在他的车窗前。怎么回事?刚刚明明看到那雪白雪白人影在对面的十四街,怎么会跑到自己车旁,难道: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鬼呀?真的有鬼。
孙亮定了定神,斜瞄了一眼,松了口气,什么也没有。他揉了揉紧张的眼睛一看,“啊”的大叫一声,刚刚吐出的那口凉气又吸了回来:脸,一张雪白雪白的脸,像刚刚从太平间抬出来的一样,还冒着寒气正紧紧的贴在他车窗上。怎么回事?孙亮挣扎着抬起头,喘了两口粗气,四周什么也没有,午夜的街道格外的静,偶尔会有一辆车闪灯而过。原来,是自己做个噩梦。
他扭头看了看对面的十四街,还真有点黑,昏暗的路灯照在那里闪现出一个黑朦朦大洞,大洞里面黑漆漆的,看上去很神秘,孙亮仔细的看着那个大洞。“啊”的一声大叫,孙亮惊住了,胸口开始麻,一直麻到心脏,魂都差点吓出来,原来,自己刚刚调的闹钟响了。他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擦差额头和两鬓的冷汗:自己吓自己,人吓人吓死人。这一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很平静的过去了。
说实话,十四街还真有点黑,一个人走在这里还真有点慎的慌。偶尔也有几个人在这里来走过,也没有什么异常,更没有什么可疑。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也没有发生什么。直到第四天的晚上,确切的说是零点以后,有个男子走来,忽然出现一阵怪风,云雾缭绕,一股电晃而过,那里出现个大漩涡,就在那个走来的男人头顶上,出现一个很大很大的漩涡,只见那男子踉跄一下:“啊……”的一声惊叫,人在那里抽触了一下,像被电吸住一样,颤动着。看那惊恐的神态和慢动作的蠕动,那男子似乎在痛苦的挣扎,身体像冻住了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见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悬了起来,那个人像被施了魔法似地,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又掉回了地上。
刚刚的一幕,像流星划过天空一样,快,太快了,还没等孙亮回过神来,出现的怪风,亮光,漩涡,顷刻间不见了。一切又在瞬间恢复了平静,消失了,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孙亮还没有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人已经倒下了,他赶紧下了车,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来到那人跟前,已经晚了,那男子已经不行了,他痛苦的喘着粗气,那呼吸声很大很大,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雪白雪白的脸。孙亮一惊:这跟梦中的那张脸一样,雪白雪白的。他皮肤抽缩着,看上去就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的僵尸一样,苍老而没有血色。孙亮赶紧扶住那男子的脖颈:“怎么了?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说话?快说?”“有,有”那沧桑而微弱的声响告诉孙亮,眼前的这个人不行了,这很可能是他的最后的一句话,这句话对孙亮很重要,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孙亮把耳朵贴在那人的嘴边:“有什么?”“有……”“有什么?你说呀?”那蜷缩的胳膊搭在了地上,粗狂的喘息声也消失了,孙亮能感觉的到他的身体开始变硬了,无耐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一查才知道,死者叫于飞,属鼠。孙亮按着太阳穴沉思着……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多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是太怪,难道真的像医生说的那样:呼吸微弱,心脏衰竭死亡,属于正常死亡吗?或者是有什么其它原因?会不会有什么灵异的东西在做怪,虽然自己是警察,不应该往邪的想,开始那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挂了?一定有问题,如果说是巧合,也不能这么巧呀!孙亮躺在床上,来回翻动着身体,怎么也睡不着,无数的疑问困扰着他……
一周后,孙亮病倒了。原因很简单,由于长时间的压力和没有休息好,他住进了医院。住在他隔壁床的那个更严重,一个得癌症的人。午饭过后,孙亮见到了他的病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傍边有两个穿着僧服的人照顾。谈话间才知道,这位病友是一个出家的大师。孙亮不由得暗暗高兴,这真是冬天逢火炉,夏天遇凉茶。满脑子的疑问终于可以问问人了,要是平时他还真不敢,一个警察不相信科学相信所谓的迷信,不叫人笑掉大牙那才怪。“师傅,请问这世界真的有鬼神吗?”
孙亮紧锁眉头:“我个人是不信的,但我又碰到一连串怪事,真是解不了,才来打扰您”师傅摆摆手,意思没什么的。回答也很风趣“信者有不信者无,事情是没有决对的,好比没有绝对的错,也没有绝对的对,事物是相对而言,站在不同的角度,就有不同的收获”大师笑了笑:“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没有,不知道的事物,不代表不存在”孙亮一听,脑子里就浮现两个字:迷糊。一琢磨觉得也很有道理。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大师说了一遍。师傅掐指一算,突然说了一句:“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