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时杂文随笔
北方的春天,有些不公平。
迟到,早退。常常还没触碰到它的衣角,就已倏忽不见。
我只好恨恨盯着电脑屏幕,看别人晒春天。
室内一株山茶花,开了,败了,也不见春天来,我突然可怜它开得虚弱又草率。
还是多肉好,一年四季不大变脸,比如我那盆第二代观音莲。
第一代已经被我养死了。还好家人有先见之明,将第一代滋长的新桠移了盆。
马路陡然敞亮,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原是道旁树折了枝干,剩下光秃秃一根桩子。鸟雀呼鸣却未减少,甚而更盛,比起冬日终归不同。
昨日看公众号植物星球讲梨、李、桃、樱、梅、杏、海棠如何分辨,我耐着性子读了一部分,简而言之,即:
杏花白里透红,花萼后翻;桃花腮红,初长的叶子如燕尾;梨花雪白成簇开,花药是红或紫;李花也白,比梨花小,成簇,有点小碎花的感觉。
花是常见花,然而不曾一一都见。比如李花,杏花,垂丝海棠。即便上个春天,再上个春天打过照面,也未可知。它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我满目绚烂,东一瞥西一瞧:花——花——花——!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是花盲。
区分植物是很麻烦的事,什么科什么属,明明它们都长的差不多。
中午路过一棵树,一抬眼,粉粉嫩嫩,竟缀满繁花。我日日在看,没瞧出半点端倪,怎么今日乍现?同事说,昨天就开了呢。
我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门口的.玉兰就中规中矩多了,它的花苞一日大过一日,尽在眼底。
今日春分,方知万物皆有时。
令我怀疑人生的那树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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