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鼠。只要有一条缝,只要留一个孔,它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来,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搅得天翻地覆。
前天晚上的厨房里就来了这么一个家伙!也不知从那里钻进来的,这下可热闹了,为了它,爸爸一宿未眠,妈妈连做梦都在抓老鼠!
这是一只什么样的老鼠呢?
也许它见过哈姆雷特王子的复仇,也许它闻到过沙丘暴毙后第一个皇帝身边鲍鱼的腥臭;也许它不过是李斯笔下的粪坑鼠一只(那是可曾有了笔?),也许是诗经中那只硕硕的官仓鼠?或者曾沦为实验室手术台上吱吱尖叫的小白鼠;不管它是不是有幸成为贵妇香怀中的宠臣,还是流浪猫口中的美餐,反正只要它钻进了我们的家,伺候它的只能是诱饵,铁笼,还有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