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带着几分肆虐向我迎面袭来,风刮到脸上犹如刀子割在脸上一般,疼痛无比。黑夜中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似乎或有远处那隐隐约约的汽车飞驰而过时与柏油路发出刺骨铭心的摩擦声,要么就是那一闪一闪的路灯,仿佛它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或许它也要睡觉了,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打盹。
顺着打盹的路灯往河畔走去。一路上看着时而明亮时而黯然,时而天堂时而地狱的水泥路,或或多或少细看着那上面的斑斑点点,这时,又不禁联想到白天那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的模样。一路上听着汽车飞驰而过时与柏油路发出刺骨铭心的摩擦声之外,或或多或少的听着灌木丛中那不知何物的叫声,总觉得没有,但总觉得又有莫名的物体,仿佛它置身于这灌木丛中的任何一个角落,隐藏着,默默的观察这你的微微的举动。一路上感受着寒风的“慰问”,脸上享受着它的“按摩”,或或多或少感受着脚板与水泥地的吻合,过于重的吻合不会使它好受,“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它痛苦的呻吟声,又或许是它惬意的声音。过了许久,便到了河畔。
还未到其边,干燥的空气顿时湿润了许多,黑夜的寂静也随着江波的一次次撞击消散了,但此时也只有那“哗、哗”的声音,远处的海上船舶的鸣笛声响也会突然响彻夜晚。看着河面上的一条条鱼尾纹,仿佛似母亲日夜操劳的鱼尾纹,难道这河是这附近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的母亲不成?也罢,看看这附近的生物是多么的勃勃生机,若不是母亲的好生给予,这生命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吧!河水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异常的美丽,与白天浑浊不堪相比,判若两人是必不可少的,仿佛在月光的照射下穿上了白纱裙,一切的一切因此都显得格外凝重端庄。好好的享受了一会,仿佛此时已坠入摇篮,摆脱不得。好容易才从这河畔走出去,仿佛还未从恋恋不舍中走出,得以解脱。往麻辣烫的方向前去了。不一会,便到了。这里与黑暗成了对比,麻辣烫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喧嚷的人们在吃喝中谈笑分风声,因为多半都是情侣的。
旁边的麻将馆也不例外,里面的人也是个个非常激动万分。但与之不同的便是:有高兴的老头,有愁眉苦脸的老妈子,有涨红了脸似关羽的老头,有呆若木鸡双手相插在一起的旁观的老妈子。总之形形色色的人物如牛毛一般多,然而这一切却只是为了打发这宝贵的时间,这如同坐以待毙一般,让人实在难以捉摸,或直接了断的说是捉摸不透罢了!回到家,家里人还并未睡着。母亲和妹妹在躺在床上观看电视,这节目多半是幼稚的,少数的才是她们俩能志同道合相看的——就是我母亲所喜爱看的。姑父和姑姑多半在上网,表妹也在看电视,但这无人与她争锋抢看,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姑姑并不喜爱看电视,要不然也便是一场争夺。父亲并没有回来,他一般很晚才回来,因为他的厂里有许多琐事。
这时,我也便洗漱一番,关上灯,与夜晚伴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