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凌晨,我的房间里又传出了一阵阵咳嗽声。
一直在听我咳嗽的妈妈似乎在想:“等一会儿吧,待会儿儿子就不咳了。”可是左等右等,我的咳嗽声却不等,一阵又一阵,一阵接着一阵。终于,妈妈开口了:“儿子,你还舒服吗?被子盖好了吗?不要咳了,忍住一点!”我怕妈妈操心,便对妈妈说:“妈妈,你睡吧,不用管我!我好着呢,被子原来就盖得很好了。”
咳嗽再一次袭来,为了不让妈妈操心,我把头伸进被子使劲咳,或把被子紧贴着脸上咳。尽管我做了这么多“小动作”,发出的声响还是惊动了细心的妈妈,妈妈听不下去了,翻身下床,拿起体温计跑到我房间,一量体温,41°多!!“还说没事,走!上医院!”妈妈又爱又气地说。妈妈又马上叫醒爸爸,一两分钟后,我们已经准备就绪了。
来到了医院,挂上了盐水,瞌睡虫便移居眼皮了。眼皮越来越沉重,闭上了,我又使劲睁开,再闭上,再睁开。妈妈摸着我的脑门,轻声说:“想睡了吧,那就睡吧!”我说:“那我睡着后万一翻了个身咋办?”“没事,我帮你按着。”妈妈笑着说。妈妈就这样帮我按着。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我已经睡在自己小房间的床上。一看手表,已是8点多。我忙喊来妈妈:“妈妈,为什么今天不叫我?”“你昨晚发高烧,到医院挂盐水,很累,所以我没喊你,让你多睡一会儿,老师那里我已经帮你请了假。现在,你醒了,准备一下,去上学吧。”妈妈笑着说。那笑容包含了多少爱,又包含了多少被埋藏起来的疲倦,加上那句被爱浸湿的话语。我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我昨晚发高烧的事。
妈妈,您还不是一夜没睡,为什么那么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