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半,街道上只有路灯的亮光和温馨,人们也都睡了。我家也不例外,可那也只是暂时的一会儿……
半夜,我和妈妈正在甜蜜的梦想中被一阵“嗡嗡”的声响吵醒了。妈妈不厌其烦地从床上跳起来,把灯打开,快速地向对方发出了严峻的“战帖”;我则去搬来“救兵”——爸爸:“老爸,卧室里文字多得要命,你去帮帮我们打蚊子吧!”“唔?”爸爸对电脑“唔”了一声,我早已料到他的心思有全部放在炒股上了,所以跟他说话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也就是对牛弹琴)一样白费力气。回到战营一瞪,妈妈大将军早已轻而易举地消灭了一大部分的“敌军”。战役结束后,我们开始疗伤行动;拿起药膏在身子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擦上去。然后,以一个“大”字行懒散的躺在床上。
“关上灯啦啊!”我打了个哈欠,拿起枕头“啪擦”的一声超电灯开关按钮打去……“嗡嗡嗡嗡”“天哪!”我大叫一声,“Help(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