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温骤降,刚刚换下的羽绒服又穿上了。已经隐藏多日的北风又吹起来了,似乎要尽自己的最后力气挽留住这个咽咽一息的冬天。但还是抵抗不了春天的来临,院子里的杏树快要开花了,那芽孢快要等不急了。杏树是先要开花,然后张叶子。不像苹果树,非要等来满树的绿叶,才懒懒的开花。
在春天里说花啊草啊的,似乎有点矫情,北方的春天已经没有过去的可爱了。天是灰黄色的,风一吹,卷起漫天的黄沙,颇含肃杀之气。那沙子可能是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吹来的吧,经过黄土高原,千里迢迢来到黄海之滨,很是不容易呀。
三月里,河里的冰早就化了,但还没有恢复活力,像一潭死水,或许它本来就是死水。它是京杭运河的一条支流,自从京杭运河北段阻塞以后,它就变成这样了,我不知道它从哪来,又到哪里去,反正明清时期它的繁华已经一去不复还了。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这个城市的过去的繁华随着这条河流的衰落也消逝了。
不说这个了,每次想起来就会很失落。
不知南方的春天是什么样子的,听说昆明四季如春,等我长大了一定会去看一看。
总之这个春天终究是来了,已没有了童年时候的可爱,但我一定会珍惜的,因为她毕竟是我们的春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