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风和日明,轻雾像一层薄纱笼盖在鹭岛上空,清鲜的空气,爽朗的天空,让人总有一种极想走出家门,呼吸空气的欲望。
老妈自告奋勇,要驾车带我们去兜风。
“天哪!不可以,您才刚刚拿到驾驶证几天啊!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那脆弱的小心灵吧!”我第一个提出反对。
“为什么?反正我拿到了驾照我做主,那你还想开呢!”老妈反驳。
“反正不行就是不得行得通的!晓不得!晓不得!”我装腔学着外公的重庆口音。
“就是可以!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小乖乖,要听话哦!”
“不可以,不可以,可以,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尽管我有三寸不烂之舌加百倍铁齿铜牙和一张超级灵牙利嘴。可还是拗不过老妈这张身经百战,天天讲价讲到爆的嘴。
一上车,我突然感到一股凉气从背后窜上来,刹那间,所有血管被急冻。钥匙猛的拧了下去,我心头一震,开车了,妈妈开着车似蜗牛般的挪出车库。一出车库,又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疾驰在车道上,血管好像有突然解冻,顿时爆发出来。这仿佛是从天堂到地狱的一落千丈先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我的心头一惊,心跳开始加速。“快撞上了!!”妹妹大叫。妈妈一个急刹车,把我们摔了个狗啃泥,头重重地撞在沙发上,一个包应时而生,火辣辣的,刺痛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顿了一会儿,老妈猛烈的又踩下油门,又开始开“飞机”了,车在她的驾驶下绕来撞去,就像太空火箭——横冲直撞,这哪是开车啊!这分明是赛车嘛!车上一阵阵惊呼。
“哎呀”又一个急刹车,“呼”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老妈在到家时还不忘把我们来个“惊心动魄”。每个人都伤痕累累,妹妹的腿擦破了皮,横在沙发上一股娇气的样子,还带着一丝“傲视群雄”。爸爸的嘴破了,顾不上疼不疼,大口大口地喝水,大口大口地喘气。我脆弱的鼻子更是不堪一击,长江似的鼻血奔涌而出,惨不忍睹,妈妈却拍着胸脯说:“开车真爽!所以我——决定——”妈妈故意拖长音调“每周末你们都要陪我练车!”天啊!我那疯狂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