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12岁了。回头望望之前的历程,感觉是否脚印一个比一个走得浅呢?人虽然变了很多,但不是我所期望的……白色的雏菊啊,你为什么只在童年盛开呢?
1997年的初春――花蕾的绽放
那年我2岁,雏菊盛开了,很鲜艳……也很纯白。天地间一个小小的我,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知道什么是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是作业。只知道有一位站在草丛里尽情地和同伴玩耍,泥巴沾满了衣襟。末了,却发现脚下有一群黑糊糊的某种不知名的“UFO”在移动(其实是蚂蚁),然后俯下身仔细地观察它们,只到让妈妈一顿口舌连翻轰炸后,拎回家做“摆设”(哭,是罚站)。脑袋里却还想着那到底是个什么东东,缠着妈妈问,得到的却是一些不易懂的名词。问到最后,妈妈不耐烦了,口里喊着:“你这孩子怎么不能让妈妈的耳根子清净点儿呢?”2岁的我好幼稚,又很可爱。
2002年的夏天――壳变
那年我7岁。上学了,肩头多了一份重任,渐渐地知道什么是作业和责任了,只是还是一如既往地想着玩。望着窗外还没上学的小妹妹和弟弟突然很羡慕,恨不得跑出教室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当然,我们还是很怕老师的。有时,作业多了,有点不耐烦了,有一股想出去的冲动劲儿。跑到门外却被妈妈叫住,盘问着作业情况。自己才想起来,低着头,支吾了半天,突然冒出个:“已经……做完了……”一句话搪塞。妈妈望了我半天,还是放走了。7岁……慢慢走向“成熟”吧……我也不清楚。
2005年的秋天――“坠落”的过程
那年我10岁。作业猛增,中午早早地到了教室,然后伏案急笔,搞得男生在那一个一个地点着那些“作业狂”。有一位同学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请问这道题怎么做?”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停笔,只是瞟了一眼,“自己想想,没看我正忙吗?烦死了!”那位同学诧异地望着我,我自己也吃惊自己怎么会这样说。我没敢再望他,只是头埋得更低了。上课了,老师严肃地边翻卷子边念分数,随着声音,我的眉头也蹙成了疙瘩,脑中晃过一个念头:该怎么和第一名的保持距离。自己突然发觉了什么――但是还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2007年的冬天――忏悔之冬
12岁了,才知道雏菊不那么“纯”了,似乎搀杂了一点墨黑。失去了什么?纯真、责任、善良、助人为乐……很多,很多。逝去的东西就像掉在了深渊,我试图捡起来,已经找不到了。逝去的就如风,飞得很远。白色雏菊上的墨点不能消失了,就像钉在墙上的钉子,伤口不能“愈合”了。它们同时间的齿轮飞逝,它留给我们的只有问号和悔恨。我不知道5年甚至10年的我会变成什么呢……
长大以后
那些天真
纯纯的笑
哪去呢?
洁白翅膀
美丽天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