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花非花,似泪非泪,点点愁绪,一任阶前到天明。这花很鲜,这草很青,这天很蓝,这16岁的季节也充满懵懂的憧憬。说不清它的美,因为有太多,说不清它的情,因为有太细,更说不清它思绪,因为飘忽不定。就是这样的季节,才有了这样的我。我喜欢不停地忙碌,说不定这能搁浅我的愁绪。我喜欢看醉人的风景,说不定能寻到我专属的秘密。我喜欢听催人的梦幻曲,说不定有不一样的仙境。
可以说我很活泼,因为多个人的一天总是这样:“怎么样,唱首歌吧,听你唱歌可是价廉物美啊!”“OK,你说,我愿随时做你的点歌机。”我总是这样搭上一句。时常在人前说笑,唱歌,谈天说地,偶尔为刚出炉的辣椒成绩单痛哭一场,偶尔为遇见知音畅谈一番。我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拥有16岁女孩不曾拥有的8度活泼。
也可以说我很安静,因为一个人的一天总是这样:一个人午夜梦醒,一个人“回味”凉饭,一个人理断发,一个人续“清静”,一个人太安静,静得不曾想过寂寞,所以,我开始一个人同钢琴默默相视,一个人与纸笔切磋功力,一个人沉默不语,一个人“听人笑语”。我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拥有16岁女孩不曾拥有的0℃安静。
有人说:他羡慕我的开朗。有人说:他羡慕我的才华。也有人说:他羡慕我的简单。可是谁知道呢,这一切似真似幻,如此简单的我为什么自己却看得如此迷惘?
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青春有太多的圆周运动在昏迷,青春有太多的无理数在排序,青春有太多的可逆反应在飘忽不定,青春也有太多的“梦境”在延续—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