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星期天,很不寻常,可有趣了。
中午,烈日炎炎,我在奶奶家玩,因为奶奶家的电视机坏了,我便找来好朋友慧华,和她讨论该玩什么游戏,突然,慧华灵机一动,趴在我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我听后心花怒放,连连说好……
我趁着奶奶到厨房去的时候,偷偷地跑到爷爷的房间里,拿了爷爷抽烟时用的打火机,又跑到客厅里,打开冰箱,拿了一个小小的鸡蛋。然后对奶奶说:“奶奶,我想到姑姑家去玩,可以吗?”奶奶说:“好,你去吧,路上小心点!”还没等奶奶把话说完,我便和慧华溜之大吉了。
在奶奶家的“老茅厕”(就是以前养猪的,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勉强一些了。)我和慧华找来许多树枝,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蛋敲成两瓣,尽量使鸡蛋不要流掉,然后,点燃树枝,再把两半鸡蛋用两根较长的树枝夹着。放在火上烤,可是,不一会儿,火就无情的熄灭了。我失望地望着慧华:“怎么会这样?”慧华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树枝添得不够呀!”我俩仔细观察着已熄灭的火,终于发现是由于我们没有摆好树枝而造成,于是,我和慧华又重新拾起还没有被烧掉的树枝,层层叠叠有规律的摆好。再次点燃。渐渐地、渐渐地,火越来越大,慧华望着那逐渐由液体变成固体的鸡蛋美滋滋地说:“等到鸡蛋烤熟以后,谁先吃呀?”我迫不及待地说:“一定很好吃,我先吃吧!”眼看着鸡蛋就快要熟了,我的心跳急速加快,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半个鸡蛋。
突然,不知怎么的,夹着鸡蛋的两根树枝被点着了,火苗急速上窜。我受不住这股强大的“热量”手轻轻一松,鸡蛋“忽”地就掉了下去。我一见,立刻傻了眼,眼看着辛辛苦苦的“成果”就要不翼而飞时,我们也不顾得三七二十一了,用手在刚熄灭的火堆里刨呀刨,终于把鸡蛋刨上来了,可看着那鸡蛋,我的嘴巴立刻张成了O型——原本黄乎乎的鸡蛋在“火海”里“畅游”了一番后,一改刚才的金色容貌,给自己披上了一件“黑色大衣”。可这毕竟是我的暴风雨之后并不美丽的“彩虹”。我无奈地对慧华说:“这还敢吃呀!”慧华望着那半个“黑蛋”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一旁咯咯的笑着,我一见立马就来了气,大声冲她喊到:“你幸灾乐祸什么?”慧华止住了笑声,好似委屈地说:“我没有!”我又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慧华再次哑然失笑:“怎么办?吃呗!”于是,我和慧华都结束了发呆状态,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别说,味道还真不赖。
打扫了我们的“战场”后,我和慧华回到奶奶家,奶奶一见到我们之后,差点认不出我们了,她此时此刻,一定想说:哎呀!我们家什么时候来了两个非洲人呀!我和慧华看见奶奶无比惊愕的表情,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
这就是我不同寻常的星期天,我想这个星期天讲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或许很多年后我想起这件事还会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