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波澜壮阔的战争史诗,双方的重重拼杀,五十年的鲜血和战火,无论结果如何,受害的总是人民。曲折跌宕的战役旧剧,无论如何演艺,获得幸福的人总是热爱祖国的子民。
“快一点,奥夫。”凯·格雷厄姆睁大了眼睛看着撒登·奥夫,挥着右手大叫。
“来,来了。”奥夫上气不接下气,小幅度的摆着细细的手臂,缓缓跑来。
凯见他近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奥夫瘦扁的肩膀,奥夫一下动弹不得,凯便说:“你要上来吗?”
奥夫稍稍皱起眉毛,带着些恼怒问她:“是的,凯,不要开玩笑了。我一只脚踏在芦苇丛中,我感觉到蚂蚁已经爬上来了,痒得要命,而一只脚顶在这条小沟的对面的石头上,也就是你站着的这块。”
凯望着奥夫,嘻嘻的笑着,奥夫吐了一口长气,语气软了好多,说道:“亲爱的凯,算是我求你了,放开我吧。”
凯一句也没有说,就拿开手,用力将他拽了上来。奥夫冷冷的说:“谢谢你了。”凯浅浅一笑,说道:“啊哈,不用谢。”
她又笑了笑,正准备领着奥夫去看她家那片美丽的牧场。可偏偏这时,远方突然传来“奥夫,出事了!”的声音。
他嘀咕了几句,松开凯的手心,缓缓滑下石头,忽然,凯大叫:“再见!”
奥夫对于这意外之音,吓得魂不附体,一下子跌到了小沟中,黄色的淤泥满布全身,而且黏糊糊的,奥夫不由反胃,很不舒服。凯一面注视着奥夫,伸手想去援助,一面用另一只手擦着被溅上淤泥的白裙子。
而另一边的奥夫的母亲法拉太太还在不停的喊着,奥夫还在小沟中奋力挣扎,凯在一旁拉着他的左手,使劲向上扯。
这本可以写的很可怕,但小沟很浅,一会儿奥夫又返回了地面。凯看见他头发蓬乱,满脸通红,不禁想起了家中的哈巴狗,忍不住开怀大笑,声音响彻这片土地。直到法拉太太闻声赶来,把脏兮兮的奥夫背走后,还在背地里小声地笑着。
奥夫则羞愧难当,回家洗了一把澡,就钻入了被窝什么都不肯想,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