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很期待过端午节诱人的粽子,让人垂帘三尺,长长的米粒者的泛黄,里面包了豆沙或红枣的馅。米有些透明,也露出些泛红的颜色,四角倔强的翘着,可爱极了。包粽子的叶子上沾满了水,也沁入一点米的香味。一口在粽子上要下去,满嘴便充满了米香,再咬一口,便会看到暗红色的馅儿。馅儿甜甜的,有了米,这种甜也不腻了;米中融入枣或豆沙的香甜,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常常是吃的满嘴“小胡子”,妈妈见了笑我是只“大脸喵”。
我却不介意,嘿嘿一笑,用舌头舔舔米粒,用手把嘴一抹就去找外婆了。外婆会笑着看着我,慢慢挪动步子于床前,从枕边的针线筐中取出几个香囊。那时外婆还只有我一个孙辈的孩子,分外痛惜,所以每年都会有五六个外婆做的香包。这些香包各式各样,在我记忆中,似乎没有重样的。
外婆那时手还很巧,会做很多种图样。有小鹿、老虎、蛇、壁虎的;也有太阳、月亮、星星的;还有花花草草的和心形的。她无论做什么,就像什么,虽说没达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但绝不比路边买的那些差。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香包的那种味道,但那无疑是我那时的最好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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