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的优雅题为,以经的深邃解读
_题记
我敢说:我们的祖先比我们更亲近诗。不是唐宋或五代,而是早到春秋战国的时候。那是一个无论坐车行走,吃饭睡觉,求爱分手都可以用诗歌来记录的年代。在那个时候,人们的每一分喜悦都可以成诗,每一分愁绪都可以成歌。
人们将诗写在了那万家烟火里。于是,我们便隔着千百年来的悠悠岁月遥遥观望那时的人间烟火。如此鲜活,宛若昨日。
对于《诗经》我深爱却不敢说我懂她。是那伊人在水一方,神秘而遥远,令人难以琢磨。关于这位美人有太多的秘密。只是身世就有“采诗”与“献诗”两种说法。《史记》里司马迁又讲孔子删诗。可这又似乎说得唐突,《论语》中实多次谈到诗,并且孔子对《诗三百》评价也颇高,说其可以“兴”“观”“群”“宴”.但,无论是《论语》还是孔子的学生们以及同时代的传记里都无关与孔子删诗一说。三百年后,司马迁的说法实在是让我难以信服。
可是,对于一位美女而言,我们迷恋的是她的优雅,与身世无关。
不管是“采诗”还是“献诗”在那个没有媒体的时代,一首诗通过口耳相传被记录下来都是极难的。我可以想象在这“三百篇”外还有多少佳品被遗失了。所以那定是一个日常生活劳作都充满诗歌的年代。
《诗》,在后来被人看作是美的源头,甚至被尊为“经”。那时的《诗三百》是可以当作百科全书来读的,孔子就有言说读《诗三百》可以多识于草木鸟兽之名。可以让人明事理。
然而,对我而言,我最爱的是《诗经》中的十五国风。那是各国民歌,纯朴而自然的心声。比起“雅”和“颂”都要好读得多。
我爱那“静女其姝”也爱那“青青子衿”。如果问我最爱哪句,那一定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山盟海誓听得太多,而这句大概是最美最温暖的了。生与死都太遥远,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但在有生之年执子之手确实最清楚明白的。
国风中最大的特点是直白大胆。想想如果现代的女生直白地在大街上示爱,回遭到怎样的嘲讽。可是在那个纯朴的时代,女子们却可以大胆地唱情歌。“风雨如诲,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毫无掩饰忸怩之态,却更显得可爱。这才叫“爱就大胆说出来”。也难怪孔子说“《诗三百》,一言蔽之,思无邪。”
思无邪,思无邪,纯真无邪的思想,让那位美人显得更天真可爱了。
人们一直都追求着充满诗意的生活,然而这种生活企业早在远方就已经产生。让我们,以诗的优雅去体味,以经的深邃去解读。《诗经》思无邪,是来自心灵深处,遥远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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