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猪,你好!”听罢,小泥猪伸出脏兮兮的手握住了小猫儿,小猫儿笑了。“小猫儿,别理它!我们走!哼,我们才不和它玩儿呢!”说罢,猛地拽起小猫儿的手就走。小泥猪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猫儿被拉走了……“你们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为什么!呜呜…”
一
阳光透过帘子,停留在雪白的墙上。我已经醒了,我摸摸枕头,有点儿湿。我刚才哭了吗?刚才的梦是怎么回事?……小泥猪?我在努力回想着。我突然想到一些事儿,打了个冷战,眼眶里又蓄满了泪。“琳琳,起床啦!”那是妈妈在叫我。我使劲儿摇了摇头,眨眨眼,不让泪水再滑下来。我的房间有点儿阴,冷得我浑身发抖,耳朵旁凉飕飕的,大概是昨晚那场梦吧,眼泪流了那么多,我回头看看枕头,湿了好一大片,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啊,好冷啊!受不了啦!我飞一般穿上了大衣,跑下楼去了。
“琳琳。”妈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嗯,妈妈。”我抬头看了看妈妈,发现妈妈的眼神不对,但也没敢多问。
我草草喝了一杯牛奶,就抓起书包跑了,因为我怕赶不上公交车。坐公交车的那段时间是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享受着清晨阳光的沐浴,风儿小朋友会带走我的不快。不过呀,在冬天,风儿小朋友可没那么好咯!现在正是冬天呢,十二月的风真让人受不了。啊!要到学校了,我一直都怕去学校,我也说不大清楚,可能是因为有一个人的原因吧。
学校大门到班级门口对我来说是一段十分漫长的路程。当我远远望着它时,我会觉得它离我是多么得遥远,是那么得遥不可及。可是,最后我还是到了班级门口。时间很快的就过了,第三节的下课铃已经嚎叫了许久许久了,沉迷在讲课中的数学老师终于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他漫长而无边际的演讲。我刚要从课桌上爬起来,但不幸的是——上课了!(呜呜……)我们的班主任绑着脸进来了。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地道的福州人,它的口音在我看来是畸形的,嗯……怎么说呢?比如说“鸡飞狗跳”他就会念成“鸡灰狗‘提又’”,我们班的一位同学叫慧荏,本来挺好听的名字就硬是被老师念成了“废能”。哦!天呐,老师竟然叫我发言了,老师刚才讲什么来着!“蕴琳。”老师的眼睛透过厚厚的玻璃,直刺到我的心里,“请你说说索溪峪野在哪里?”“嗯……野在,嗯……在,在第二自然段,嗯……这个……”我本来是答得出来的,可是我却不断地发抖,手抖啊抖,脚也抖啊抖,我气急了,把脚一跺!跺得好大声啊!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抬头偷偷看看老师,糟了……老师的脸整个儿的黑了下来,像什么呢?好像……茄子!哈哈哈!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谁说过那么句话来着,“天生我才必有用”,说得好啊哈!我突然想笑,想剧烈地狂笑,但到底我还是忍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反正这节课时间剩不多了,熬过去在说啦哈!
只见老师气势汹汹地压过来,张开抿成一条直线的大嘴儿,一字一顿地说:“‘换’学后,到我办公‘四’来!”老师说完后,不知怎么的,我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只听见同学“啊——”了一声,我就不省人事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