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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曾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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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应该是懦弱的。

比如,曾经的你在每次父亲说你的时候,你总会在心底冒出一些话来想要反抗,但是,那些句子却一个音节都没有从你的嘴中吐出。你想,其实和他反抗并不是明智的。顶嘴只会把气氛升级,让大家都更不好过,有时顺从,也许会换来更快的安逸。在很多时候被人嘲讽损刺时,你的心底有时在冷笑而想反驳,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反抗一句话,你认为你不顶嘴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太懒了。

有时,父亲也会看着你闷头闷闹地样子恼怒的骂一句,你的嘴巴长着干什么用的啊?不知道说话啊?那时你心中会委屈地想,大人就是这么无理的,回几句会恼羞成怒地说你错了还顶嘴,而不说话,便说你是哑巴。

其实,在很多时候,你都会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浑浊地分不清是与非了。

又一次,你的同桌打算带你去镇上的网吧通宵,你欣然应允。然后你们在半夜十点,从刚下过雨儿形成了许多泥巴的路上,走了几公里的路,到镇上的网吧通宵。那时的你们,像是正尝试第一次逃离的孩子,提心吊胆,但更多的是因好奇得到满足而浮起的喜悦。

但是,在第二天,因为沾满泥的裤脚,便被父母自导了,他们像是愤怒的狮子,尽管没有打你,但沉默的怒火,更让你心里忐忑不安。最后,他们还告诉了你同桌的父母。

“谁带头的?”这是他们一直问着的问题,像是一条贯穿一切的锁链。那时的你心中有一丝疑惑,以及不明白他们到底问这个问题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你始终保持沉默,以为这样过几天他们消了气就会过去。

然而,半天以后,你的心像是被寒冰冻住一般,满身都觉得将要冻住。因为,这个问题并不是你一个人不会打便可以过去,同样的问题,在你同桌那儿便有了答案。

他的答案是你带头的。

“现实”这一个词,在你心中只算一个中性词,但是在许多时候,它往往就变成了一个残酷得扭曲的贬义词。它的存在,便是每个自私而虚伪的人不可避免的反映。

后来,你奶奶对你说:“你干嘛要跟他们去做这种事,你知道你父亲会生气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又不太会说话,要说话的后,你又说不过他们,最后,你有理也会变成你们有道理了。”

当时,你也想去反抗,但最后依旧放弃了,想,你只是懒得去和他们谁罢了,你并不在乎那些虚名。

就像是一个清高的隐士,并不在意那些凡夫俗子在背后可以把你损刺到血肉模糊。

“你看,最后让你父亲丢了面子你父亲总该药生气的。”你奶奶后来又说。你暗自冷笑。

其实,在很多时候,都可以发现,在大人的心理,孩子都不过时一个争面子的工具,罢了。

比如,让你努力读书,考一个好名次,好让他们可以在与别人聊天的时候拥有最好的资本。

“哎,你儿子这次考试多少名啊?”

“才第九名啊。你的呢?”

“我家那个不太行,才第五名,本来可以进前三的,但是不太争气啊……”

每一次的扯家常,就像是一次无形的战争,在勾心斗角的战争结束后,赢了的话便会对你连哄带劝,在他们心中,你是他们最重要的宝贝,然而输了之后,心中郁闷的怒气,总会转嫁在你的身上。仿佛他们心中的你,只是一块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后来你觉得,其实你那次去通宵,父母并不只是担心你受伤,而是还夹杂着,你没有帮他们挣回面子。

后来某一天,你遇见了你同桌的父亲,他脸上有着不知道是虚伪还是赢了的笑。对你说:“XX,你又来带我儿子去通宵啊。”

里面的嘲讽像是清晨驱散不开的雾,紧紧的箍着你,让你呼吸不过来。

那时,你终于觉得应该反驳几句,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但是,你的嘴动了很久,最后扯出的只是一个机械的笑。

后来,你才知道,你的懒,只会让你陷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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