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第一步踏入校门,彷徨的不知何往还是昨天的事,而今我已上初三了。初三的生活枯燥的让人想撞死在豆腐上,但这没什么,毕竟枯燥之中我不寂寞。不过“枯燥+劳累=无可奈何”。我累吗?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真正的尝过累的滋味(就算尝了也不会记得了),但我已经无可奈何了。
尽管这一切我都清楚,但我无可奈何。我没法采取措施,我试过了,我尽力的将每一点的课外活动都利用与作业,但这行不通,终还是脱不了“分心”的命运。就像我至力于保持沉默一样,败得很惨。我终还是逃不过“凶”这个字,我很凶吗?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人终是无法正视自己眼睛的动物,我想我只是性子急,嗓门大了些罢了,至于“凶”我看谈不上。
凶的人是不会去回忆过去的,不是吗?而我会,这也便说明问题了。
望着已满是孩子的旧教学楼,我已经很难忆起初一的教室的布置了,是什么样的讲台,什么样的黑板,我都不记得。但我仍会时常忆起那间教室,至少是那道走过了不知几百遍的走廊,那是怎样的幸福年代啊……
或者那个阳光充足的三楼会更吸引我,因为那儿要比一楼明亮了不知多少倍,而我喜欢明亮。那个无忧的时代,再灰暗的记忆也会在后来的日子中漂白。楼下车棚中的那个雕塑还在吗?她可是我初二快乐生活的证实者。多少次啊,上完体育课后,我顶着淋漓的大汗,趴在窗台看着她,幽静而又沉稳的坐在那儿,膝上还摊着书。每当这时,借着微微的风带来的新鲜空气,我会羡慕她的,至少可以静静的读书而不受干扰。
那时的身体比起现在,似乎硬实多了。我可以跑步后便喝冷饮;可以带着被汗浸湿的头发去窗台吹风;可以听写得很差仍快乐的想飞;可以写完作业便看很多的课外书,要看多就都行,不会有瞌睡虫来打扰……而现在,我必须喝温暖些的饮料,否则肠胃便会起来反击;我必须在跑完步后马上穿上外套,缩在位子上,甚至经不起冷风,否则感冒会随时袭击;我必须保证考试全对,否则我的自尊心不会让我好过;我必须在校内写作业,因为家里还有习题等着我,我别无选择,但做着习题,我会握着笔便睡去了。
我不知为什么我的身体、还有心灵会变得那么脆弱。我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以前每天都拥有的轻松心情,现在仅仅是偶尔掠过心头,留下些许快乐,却有惆怅的回忆,现在的心中大半的是压力,学习的压力。我突然想,我是不是被它压得这般落迫?我不知道,或许是的。
我回忆过去,但我不会做个只会回忆过去的旧相集,那样我自己也会乏味,何况在“苦难”中回忆以前的快乐,简直是自我伤害。我当然也会想到将来,至少是明年的境况,但那也是自我折磨,那会比回忆过去更可怕,但我还是做了。
我常想,那时的我会不会时常忆起现在这间教室,就像现在的我常忆起初二时放学常走的那条衬着小树通向公园的路,还有那个必经的小公园;那时的我会不会比现在更弱不经风,或是伤病累累;会不会有比现在更大的压力(这似乎是可以肯定的了)。也许到那时,我会在刚刚组合的新的班级中,流着泪唱着现在常唱的歌,回忆已经不复存在的初三四班,每个同学,每件事……
我已经隐约感到有些头痛了,眼泪也快要涌出来。介于“回忆过去+想象未来=慢性自杀”,我就先停在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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