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想念老许和杨潇,或许,真的把她们当成了我的.....什么呢?我不知道,朋友?我早已把她们当成我的朋友了呀。那是什么呢?知心朋友?可我从未对她们诉说心事。那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我在老许面前永远是一副单纯、乐观、馋嘴、好偷懒、天真幼稚、弱不经风,不忌讳告诉别人自己爱钱,永远向着自己梦想积极出发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模样。在大多数朋友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形象。
杨潇眼中大抵也是如此,但因为相处时间过多,她说我冷漠,对待朋友喜新厌旧,跟所有朋友都嘻嘻哈哈,说些“我好爱你哦,最爱你了”之类的话,可因为这些话太过泛滥,给人一种不可信的感觉,好像所有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好像我对谁都不会付出真心,她触不到我的内心。
其实我知道所有朋友对我来说不同的意义,我只是难以描述她们在我心中的定义,朋友的种类太过繁杂,这让我茫然无措。
在陌生人面前我会有两种极端,太过热情或过于冷漠,保持有距离感和淡淡的疏离。
在朋友面前我不会设防,我在她们面前永远展示我最美好的一面,可其实我是真的善良,这种善良已经根植我的心底,我没法学会完全的无情。哪怕,我也会绝望,阴郁,邪恶,愤怒,凶狠,冷漠,空虚,孤独,压抑与无助。
我的确不是很在乎朋友的得与失,因为我笃信,不管她们被我推的多么远,我都可以让她们回到我的身边,我是如此自负,以至于我在面临失去的友谊面前漫不经心。我一方面渴求着四海之内皆兄弟,一方面又漠然的看着朋友被我越推越远,心中泛不起涟漪。
我说我豁达,她们说我冷漠无情,表面上和所有人相互温暖,到头来发现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她们说你根本不在乎任何人,总是没心没肺的看着笑着旁观着,可是谁能走进你心里呢,哪怕是走近。
我不知道,真的,我有时会剖析自己,可越剖析自己,心越是迷惑而寒冷,我好象真是这样,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不敢相信,我迷惑在自己编织的温暖,阳光的绝美幻境中,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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