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篦,自遥远而来散文
梳篦,简称“栉”,与簪,髻,钗,步摇,金钿、铢花、勒子并称为中国八大发饰,距今已有6000年的历史。“青丝三千尺,芊手走梳篦。”古人善蓄长发,因而梳篦人人必备,尤其是爱美的女性,几乎梳不离手,后来慢慢发展为把梳插在头上成为饰品,唐代周昉的《纨扇仕女图》中可以看到作为发饰出现的梳篦。
梳篦,是梳子和梳篦的总称,都是梳发的一种工具。“疏者为梳,密者为篦。”年轻人可能没有见过篦子,可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对它记忆犹新,因为它见证了华夏儿女温暖多彩的流金岁月,内心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篦子中间是一道横梁,篦齿紧密均匀排列,呈长方形,一般由竹、骨、木等制成。主要是用来去除藏在头发里的头屑污垢与虱子等寄生虫,同时也可以按摩头皮舒筋活络。“新梳旧篦绾青丝,丝丝入扣织情思。”自古梳篦还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有着情定终身、白头偕老之寓意。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勤劳朴实的劳动人民不仅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人们的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年华匆匆,当我们回首往事时,惊叹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飞速发展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些古老的传统技艺正离我们渐行渐远。
威海市文登区高村镇邢家村,当年就有做梳篦的老手艺人。因为村子处在坤龙水库位置,1962年邢家村分成了北邢家、南邢家、中邢家三个村,北邢家村曾经在如今的村委大院开办过梳篦厂。带着对传统技艺的尊重与敬仰,我走进了今年已经75岁的邢延坤大叔家。
当我说明来意后,大婶热情地从里屋拿出一个捆绑结实的纸盒,打开纸盒,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半成品的篦子,随着盒子的打开,老人也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仔细地回想篦子制作技艺流程和当初村里轰轰烈烈的.劳动场景。
据老人讲梳篦是一种精湛的民族技艺,选料精良,做工考究。纯手工制作,工艺细致繁多,工序反复复杂,从开料到制成一把成品篦子前前后后需要72道工序。做好篦子必须要有三大步,首先办好篦齿子。将采购回来的竹篾截去节骨,浸入水中泡透到没有硬心后,拿到大刀上刮第一遍去掉青皮,然后开成每根宽一公分的竹条,再上刀刮掉竹瓤,由于竹条比较厚,因此要窄竹篾,再刮,再窄,再刮瓤,反复几次后达到篦齿的宽窄厚度后,开始染色,大红或者黄色;染色后的竹篾用铁板折断,篦齿做成。
第二步做梁子和档子,选竹根部的原料,刮去青皮后,锯成节,破成块,按梁子的大小削宽窄。锉刀磨梁头至光滑圆润,梁上印花。梁子做好后做档子,将竹料去青,锯成和篦齿一样的标准长度后,再锯成一公分宽的竹片,一面两个边角剪成半圆形并打磨光滑。
第三步合篦,棉线缠成一个大球,上下各有一根细长的竹齿条绑好,将档子、细短的篦齿夹在里面,一个个逐一紧密扎好,一把篦子扎两排线绳。为了篦子整体外观美,可以把染色的和本色的篦齿掺插排列。篦子边打齐,木炭生火,化胶,兑入少许面粉,粘上梁子,用刀刮去多余的胶,这时一个初步的篦子基本形成。用铲刀铲齐篦齿后,再用平板刃道修齿直至尖滑,最后刷上清漆,至此一个纤巧精美的篦子方才大功告成。
听老人仔细地讲解着技艺流程,我深深地感到做篦子工序太繁琐。“是啊,确实不容易。”老人说,我们当时生产所需的原材料竹篾都是从县城土产杂品直接进货,质地坚硬,富有韧性,而且经久耐用,那时工厂里分为4个组,每个组有十几个人。村里书记为了能够更好地提高篦子的产品质量,曾派人专程到常州参观学习,回来后反复研究实验,将先进生产技术与民间传统技艺相结合,取长补短,最终生产出既经济实惠又质量上乘的篦子。
当谈到产品销路的时候老人高兴地合不拢嘴,告诉我当年篦子年生产量达到40万把,以产促销,百货大楼负责销售,每把两角二分,由于生产量大,所以利润也非常可观,因为有了这门手艺,邢家村成了方圆百里的富裕村,能干的进厂子干活,不愿干的就走南闯北销售篦子,产品打包装箱,每箱1000只,畅销大江南北,北至黑龙江,南到红色根据地贵州遵义,和梳子一样走进千家万户,成为人们必备的家庭生活日用品,销售量逐年稳步攀升,我们文登高村邢家篦子一路绝尘遥遥领先,红红火火,轰动一时,让当时掖县生产的篦子望尘莫及。
邢延坤大叔在村厂子干了十几年,农村实行分田到户后自己又干了好几年,多年的生产销售与篦子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爷爷当年就是以做篦子为生,如果现在还在世已经一百多岁了。”谁能想到,小小的篦子曾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有着百年的历史?百年技艺,百年传承,时代在不断发展进步,作为实用价值,篦子已退出了曾经辉煌的舞台,然而作为一项传统手工技艺,却始终牵挂着老人的心。“如今村里的年轻人都在城里打拼,想当年做篦子的很多老艺人已经逐渐年老体衰甚至离世。”老人遗憾地说,现在村里完全掌握制做篦子技艺流程的已经为数不多了。
经大叔的介绍,我还走访了村里曾经做木梳的手艺人赛序友,今年已经82岁,老人身体不好听力也很差,躺着炕上,但还是向我详细讲述了木梳的制作技艺,并展示了一块做梳用的梨木和一把锯子。老人说他做的梳木料采用梨木和枣木,前后大约是18道工艺,破板,蒸板,量长度截材,画梳样,锯割两遍,剔梳齿,剜梳背,推梳背,染色,描花……和邢延坤大叔一样,他的木梳技艺也是世代相传,纯手工艺。
离开村子时,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值得高兴的是梳篦技艺已经列入文登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手工梳篦,因其天然木质纹理、雕刻花纹图案、颜色等各方面的影响,每一把成品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版,绝不雷同,因而拥有自己的个性特征与生命历程,严谨的工艺流程与精工细作让这些古老的物件有了自己的血肉与灵魂,具用鲜活的生命力,那种穿越时空直抵心灵的古朴与娴静让人一见倾心,爱不释手。千百年来,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普通百姓,梳篦始终一视同仁温柔以待,辗转流连于主人飘逸的三千青丝间,百般呵护,不离不弃。
手工梳篦,从遥远的古代走来一直沿用到现代,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是劳动人们不断地从劳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是文明与智慧的结晶,其丰富内涵、深远意义与艺术价值,绝不是现代机械化大批量生产出的千篇一律的复制品所能够替代的。往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时光的流逝而更增加老物件的质感与厚重感,它所流淌的历史价值、艺术魅力与人文理念,都将永远在璀璨的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温柔了岁月,也惊艳了时光。
手艺是永恒的。尊重并爱惜手艺,愿百年技艺永世传承。
争吵为何而来散文
我从来都不知道,争执是有何而来。
即便常常跟人家有争执,依旧不知道争执从何来,从来没有深入过地去思考。只是日前,所发生的一场争执,让我觉得有些许的尴尬。虽说争执的主人公并非是自己,却是因自己的一句话而起。回想,只觉一阵自忏之意。
争执发生于大年初五那天,过年时节原该是喜气洋洋,今年却是冷冷清清,倒真应了李清照的那首《声声慢》的那一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虽不至于“凄凄惨惨戚戚”,却亦是冷冷清清。
许是老天觉得我们过年气氛实在过于清冷,有点看不过去了吧。就给我们来了场“火气”旺一旺那个气氛呢。只是,这场“火气”却是经由我的嘴巴而出。
着实让我实际体验了一回“祸从口出”。
只因我一句话,让我家人因此吵闹,滋味实在不好受。最不好受的,我遭了骂。
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觉得吵架的起因,着实让人觉得可笑呢。
在我看来,争吵的人物亦可分成好几种。
为了家庭琐事,芝麻绿豆之事亦能够争吵半天的,该是那些家庭主妇吧。毕竟此等分类之人,在家里亦是无所事事,时间过于空闲,心里难免烦躁,若是遇上些稍微强差人意之事,便会借题发挥。
再者,为了一些公事而争吵半天之人,该是那些有识之士。遇上对方反对自己论点之事,便为那些事儿争个长短,吵得脖子红了,青筋暴跳,却只能落了个坏印象。过后反思,即便知错,亦是无补于事。
然后,为了一些时事政治而争吵个半天的,大多都是有些社会经验的人了。他们是真的希望听者能够吸收那些课外知识,不过其中难免带点卖弄色彩。
其实争吵的原因,有些事的确比较重要;有些却是幼稚可笑。总之,观点如何,论点百样,端看大家价值观,更取决于观看事物的角度。
争吵,是大家生活中最是常见的,小至平凡家庭,大至豪门,亦会有争吵存在。不过,大家争吵的论点不一样而已。有些争吵是正常的,至少还可以证明这个家还有旺气;倘若,大家各顾各,回家就关上房门,将家人阻隔在外,那就会缺少沟通。
所以,争吵亦是沟通的一种方式,更是压力的一个释放渠道。不过,话说回来,倘若争吵过多,亦会有坏处,这样会让大家厌倦对方,反而失去了包容,让家庭失去了温暖。我想,这该是《中庸》中的“过犹不及”吧!
有时候,争吵的火焰亦是可以很快熄灭的。端看一方是否愿意让步。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篇特别深刻的文章。最深刻的是一个男人提到,若是与妻子吵架,率先喊停投降的人一定是他。他说,最快喊停投降的人不一定是输了,而是他还保留着理智,权衡了得失,所以才做了最好的.决定,将对这个家庭的伤害降到最低点。维持了他与妻子之间的感情,他说,他跟他妻子的感情一直很好。
我想,这个男人实在是做的太好了。通常争吵,难免热火朝天,如此一来,理智亦会燃烧殆尽。这样就没有考虑到,再争吵下去的结果会如何。若然再吵下去,大家的感情只怕会跟着理智一样燃烧殆尽吧!
所以,我说不论是做什么事情,不论你在公司的职位多高,不管你身份多么显赫,永远得记住《中庸》里面所说的。做任何事情,不要做得不够,亦不能够做得太过,保持持平状态。
逸月在此祝贺各位,新年新气象,能够赚大钱,过个丰厚年。
寻你,蜿蜒而来散文
【第1句】:
寻你,青枝摇曳阳光已暖透枝头,百花嫣然似燃烧的天火零星微绽。凭栏处暖阳倾泻,燕子又几度翻云携水?再也不想端起梦里的浊酒,一味去缅怀那些梦呓样的画像,在如兰的空气里只为感知你那清婉的浅笑,落定在心房上去温习那暖暖贴心的味道。
寻你,历经了沧桑走过了坎坷,几度风华夺目也几度花期飘摇?裙摆荡开柔波我踏花而来,不展示岁月里的伤口,也不低语我蜷缩的脆弱,只把摇曳的单薄交在春风的手里,借我白云的飘逸去神会你天外的轨迹。
寻你,我接受了生命里一次真正的冲浪。让浪花的巨手,将我裸足上的尘埃清洗干净。让光洁的圣魂带着八朵黄玫瑰挤挤挨挨的花语,伫立于你的墓前虔诚投递。你的肖像在春阳中点得俊朗清亮,我知道你被骨癌夺去了生命,永远去了轻烟袅袅的天堂。
【第2句】:
穿过时光迂回的隧道,那是残留在青涩记忆里脆弱奄奄的气息。你陌生得就像一位缓慢擦肩的过客,只在我的湖心投下过一粒小小的碎石。你是一滴露水落进梦里,一只飞鸟站在屋檐上,一片落叶翻卷在土壤上,似见其形不闻其声的影像,淡淡地就抹平了痕迹。
此时的你安静地躺在公墓里,可见我静听桃花粉落凋零无声?记忆却成一朵顽皮的浪花,细细踢打我踩有沧桑感的脚丫。我笑语盈盈,对视你不会言辞的肖像,细细温习你当初炊烟缥缈的模样,似一度潮水翻卷柔浪,宛如一只燕子又呢喃回声。
记得你儒雅挺拔中,透着几丝深邃的英俊,忧郁中有着拒绝她人解读的幽深气息。你似乎又是一篇青春飞扬流光溢彩的华章,在你的脸庞上轻易就能跳跃出青春霸主的魅力音符。那时,我隐隐冥想,你应该有天使依靠的肩膀,而我只是一粒漂浮的尘埃,只想落定在自己情感踏实的土壤上。
由于那时尘封在我心灵深处的纠结情思,像品一杯珍贵的香茗,一直不愿倒掉已没有余味的茶渣,慢慢咀嚼,笨拙而疼痛地补救这种残留在心里的感觉,一直不愿舍去。
学会无期等待,就是一张没有机票的航向,茫然挣扎在没有归属感的轨道上。我只想找一些武断世俗的借口,想借别人较真的评判,从而把我从红尘肤浅踢出局外,我疲倦的心灵不想再次受到纷杂的干扰。我真想在时光游走之间,有一个能让自己安静的房间,来哀悼我亲手埋葬的爱情而已,在黑夜写日记,成了我情感宣泄的唯一出口。
直至一些人谣传我可能是有生理缺陷,为何那么冷漠不让别人靠近?我才在盈盈纠结中明白我心一直未曾死去,情墨犹如涓涓细流奔腾不息。如若我心将在春天中老去窒息,情就像开满枝头的花朵终会有凋落的处所。一切随缘天意,人自有定力迎接风云变幻的自生自灭。
我隐秘地喜欢着一位也喜欢着我的人,但远去的马蹄终结了这季微待绽放的花期,我的心被他带入了一片泛滥的沼泽。你却这样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显赫的家庭,光鲜的工作,深邃的内涵,清挺的外表,足够是一件褶褶生辉的外衣,我怕穿着你给予的精致皮鞋,我走不稳路也踩不实婚姻,坚硬地拒绝也相信我握不牢这份感情。
我们偶遇的那晚,你带着十几个俊男靓女,把姐姐的房间塞得满满的。你拿着一把晃亮的小刀,低着头小心地旋着一个圆圆的橘柑,清香的水果味直抵我的鼻息。我狐疑地看着大家,大家怪怪地探视着我,当橘柑被你拎出了水,带有你暖暖手心的温度,仅只递给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明悟我们在大家的撮合下拉开了相亲的序幕。
众目睽睽之下,你一刀一刀地旋完,我就一口一口艰难地咬着,慢慢噙满眼睛的是潮湿的触痛,不经意地就勾出那张无关于你的脸。只是我抬起眼睛的一刹那,我深深地看着我的姐姐,又在为我的婚事背地自作主张,这不是一种亲情的呵护,而是一种先斩后奏武断的亲情伤害。欣赏你是一张完美的画,但我们不是两情相悦的邂逅,或许不会结出期许的甜蜜硕果。为此相逢于眼神的瞬息直觉,我就知道我不会涉足你的领地,更何况你才刚刚大学毕业初入社会,穿越在喧嚣的红尘巷口,遇到的女孩又何止我一个人?
尔后我们被大家拉着进了舞厅,我坐在角落里安静得一动不动,一头直直的黑发把心事包裹了半面城池。感觉我坐在沙发的北极,你坐在沙发的南极,中间隔着一条心距的大海,我们谁都没有挪动一点距离。你的朋友给你递了两片口香糖,就像一个探路的星火,想点燃黑夜里绽放的烟花。你一寸一寸地向左挪动,我就像一只蚌壳想缩进自己的壳。
我们坐得很近,却是一大段两个人都不愿意开口的沉默。我们两位就像疲惫拉锯的人,饿得没有了半两力气。一截木桩,依然在我们中间木讷地立着。彼此虽不倒不歪,但没有留下一条缝。
你的一位朋友走进我们,他坏坏地对我们笑笑:“你们两个一起跳一曲舞嘛,你们两个这样相亲想急死你们的妈妈呀!”一句玩笑才点醒了你,你缓慢地站起身来,那朦胧的身影重叠在五彩斑斓的光影里,我才看清你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那么儒雅生动。
我像被别人堵着鼻子,发不出一丝气息,我的眼里和心理溢满湿漉漉的苦涩。触痛,从身心畅通到灵魂。
“我教你!”你小心翼翼地拉起我的手,我矜持地缩着手。当我们站直在舞池中央的时候,中间至少保持有一尺的距离,只感觉我的脸一直只向右,你的脸一直只向左,谁都不看谁一眼,我们多像忠诚的卫士,守卫着自己的城池,绝不雷池别人的领土。每跳一步,都极不协调,既踩不到拍点,也僵持着不说一句话。
我们滑稽可爱的样子,把一起来的朋友都逗得喝彩大笑。我们几乎是一起松开了手,两截“木桩”熟悉了掌心的温度,但是谁也无法坚持跳下去了。我勇敢地抬起头,更多的是想求得你包容的眼眸,能在即刻放我走,我不想在此停留。
当我站在舞厅门外的时候,我深深地回眸了一眼,我有一种逃出相亲的豁出感,我相信会有一位天使来爱你的,你不是我今生的主人。我的心情也不能自控地坏到了极点,没有想到你和一大群人也尾随其后。我委屈地低着头,接受姐姐及大家那不解剖析的眼神,分明有一滴滴泪水滑过我的指尖,我长长的黑发把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我难过成什么模样。
慢慢地,你又给我递来一个柑橘,我依然礼仪地咀嚼着这份相亲的尴尬,随着窒息的空气吞进了肚里。不欢而散的相亲,打不开心结的陌生人,我们就这样画上一个偶遇的句点。似乎无关于生命的交集,也无关于感情的回味,只感恩你能在善解人意里,依然能善始善终地给我递来两个似心的柑橘,我品出了一种人性的甘甜,也珍藏了这种偶遇的圣洁。
这座城市,两个人都像一缕飘远的空气,再也没有交汇的空间。直至年前,我才知道你身患骨癌,生命在疼痛中耗尽离去。你的朋友说你性格极为内向,直到最后一刻你都没有告诉你的朋友,乃至于你的同学。直到后来你消失在了红尘之外,你的朋友和我才在震惊中知道了这个消息。曾经目睹过这次相亲的人,都虔诚地对我说,叫我一定到你的坟墓前来看看。一抹忧伤,在我脸庞真实地写着,然后层层弥散在心里。为你年轻的生命就被病魔夺去了活着的权利,心里有点隐隐的疼。
【第3句】:
四月,寻你,蜿蜒而来,我脑中的记忆在天与地间单薄滑翔,往事就脆落在了青石板上。
品着心中的伤痛和生命的脆弱,翠柏掩映处,一滴泪还是跌落在了软软的春风里。
细看天际流云,我放飞心中的风筝,托一只飞鸟吹响哨音,希冀你能枕着天使的翅膀幸福地睡去。
脱俗的心事,氤氲着水样的潮湿,那是阴阳聚散心灵在啜泣,只盼你坐在天外的小船上,有一只蝴蝶能幸福地飞落在你肩上。
每一次风暖,每一季柳绿,我都会登上你的静地,看雨从你的方向无根飘摇而下,我会把它们捧在手心,然后慢慢把你的肖像清洗干净。
好让你看清,你的门前,有花朵,有柑橘,有一位陌生的女人身着一袭黑衣,一位在红尘,一位在天堂,依然木讷地述说着你我贫瘠远去的故事……
轻轻的,如约而来散文
轻轻的,如约而来
是谁将我的思念拥成你枝头雪白的蕊?是你吗?是你让冷冽的寒风凝成了你腮边酒窝的妩媚?轻轻,是否?你将我的思念拥进你暖暖的怀中?是谁将我的情爱溶成你沧海中的滴泪,是你吗?是你让岁月的冰冻一夜消融成你胸中的片海?轻轻,是否?你将我的爱恋珍藏你似水般柔柔的心房?
轻轻的我来了,我如约而来,我是缕缕风儿吗?我是朵朵云儿吗?我踏唐诗成荫,我踩宋词成蹊径。我捻亮元曲那半阙:子归啼,不如归,到是春归人未归……哪敢再吟那下半阙,真怕你添悄悴,更怕你如我思念成疾。
轻轻我的来,不惹尘埃,轻轻我的来,不染尘念。我转千山而来,我跨沧海而来,只为与你相见,只为与你今生相守相恋。
若你能细细嗅我一嗅,可否嗅到我寻你千年缕缕入骨的相思味?你浅笑,纤指轻拨弦。一曲高山流水,撑远了许许多多愁,载来了缠绵绯测的一叶轻舟,那含满柔情的舟上青衫被泪湿的可是我吗?若你能轻轻握我一握,可否握到我思你念你朝朝暮暮的消瘦?
你却顽皮的回眸,浅浅的笑:“卷帘西风人比黄花瘦,谁又是那黄花呢?是你还是我?何况春姑携着那人的衣袖。哈哈。”
总喜欢你顽皮清纯的样子,可人质洁,如那枝头的一瓣雪白梨花,纯美无瑕,却又总是有种听得娇莺啼却难识娇莺面,似真似幻,纯净的掩藏在浓阴密枝里,似曾听到过的,似曾读到过的,又似曾隐约在千树万树一夜春风梨花醉中。
今夜月色已将你绕成仙子般的一朵雪梨花,你举杯你笑邀我也来一杯梨花醉,我哪敢饮,早已醉在你的枝头下。遥望你如月中仙,心爱你如手心宝。也许我早在你画眉季节里,点你眉心里一粒珠砂,也许你早在你描红刺绣案上的一线引线里,已将我心事密密绣起。
还记得月上柳梢头,还记得无人约黄昏,总怕自做多情,可偏偏管得了春风不折杨柳枝,却无法管得自己这可痴狂的心儿。
于是来你面前,想做点什么吗?还是只想看一看你。听你娇美的笑;看你花儿半开的容颜。已微醉的我,看你看得痴痴,恨恨的捏了自己一下,才离了那虚幻,就听你笑问:“总是来,又总无语无言,默默的,会有什么心事吗?别是喜欢上谁家女孩,要我当做小红娘吧。哈哈。”
“我哪舍得你做小红娘呀,我爱你疼你还嫌不够呢?怎舍得让你抱枕铺床洒水扫地,要你宝一样捧在我手心里,要你珍珠一样藏进我心里,爱你一生还不够,轮回里我会早早等你在爱的门口。”心里想着情不自禁一诉而倾。
“哈哈,听你诉来,好似诗句呢,何不只说句老土的词章: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还没说完你就羞红了脸,似桃花飞红飞满天地间。
轻轻是今晚的风儿,轻轻是今夜的月儿,看你娇羞的样子,早已醉成一坛梨花酒,月影里你在细细的绣,梨花瓣瓣在你紫色的衣裙间飘落,随着你穿针引线的身影,月光下的一切都在灵动,林间的小兔小鹿围来在你身旁跳舞,只只蝶儿翩翩飞来,在为你歌唱,还有那空中的飞鸟也低低的飞来,落在梨花枝上拨起琴弦。
绣案上落下了一只鸳鸟吗?我好似听到了它也有鸣翠柳的声调,轻轻的,想将它爱抚,却忒一下飞起,那一枝绣起的垂柳引下的一只,是想寻一藤春藤与韩凭共一枝吗?
何不再绣一对鸳鸟?我问你问的'有些唐突,你却低眉浅笑。还用再绣吗?轻轻你将那枝春藤平展,一双鸳鸟双双而来,清清是那涟漪,轻轻是那私语,交颈互唤互鸣的情景早已激动了整个春天。
轻轻的,柔柔,再无需言语,痴望着眼前的你,一缕缕花香如你袭我肺腹,一阵阵落红似你沁我心房,今生有你再无所求,今生与你共梦再无所憾。问着你,我爱着的你,能不能将你手交我手里,能不能将你心入住我心房?如果成真,如果可能,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那么你呢?也如我一样吗?一样的如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一样的幸福?
你笑,你幸福的笑,轻轻的你点指那藤春枝,一个家就在面前,你说要你我同住里面,你说这是家,有你有我就是家,缺一不可,否则就只是房子,空屋子,不是家。
轻轻的春风儿将你我的家缠绕的暖暖,那欢笑那幸福已无法装得下,于是春风将你我的爱遍布天涯海角,对对双双,双双对对,让人间的每一位夫妻都受到感染,都生活的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