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校门散文
记得在教育界有一条著名的宣传标语:“重教育,决不能让一个孩子掉队,实现平安法治中国。”每当我路过海秀大道,眼望横亘在人行天桥上的巨幅标语时,心潮暗涌的暖流总是令我热血沸腾。是啊,一个腾飞的中国,怎么能让学龄儿童止步于校门之外呢?我希望这句话不仅仅是一个口号,而是一份庄严的承诺。
思绪在不觉中又回到了2012年的一个夏日。那时,我的儿子还在读幼儿园大班,离毕业还有两年多的时间。记得办理租赁证那天,我们手忙脚乱地准备了一大叠资料,什么户口本、结婚证、身份证,甚至连毫不相干的准生证也不忘记带上;唯独缺少必要的证件——房产证及租赁合同。临行前,我们联系了物业老谢,告诉他我们现在正要去办理房屋租赁证,恳请他务必帮忙,屈尊到房管局一趟。老谢倒也爽快,欣然答应。
在去房管局的路上,老谢毫不隐瞒地告诉我们一个坏消息:我们现在租住的这幢旧楼由于年代久远,压根儿就没有房产证,这次如果租赁证办不下来,自己也无能为力了。听了这番话,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房产证说没有就没有,怎么在我们租住之前就从来没听说过呢?
房管局在水巷口老街,离我们的住处并不远,骑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老谢有些眼疾,每次出门前总不忘戴上一副深色的墨镜,挺胸凸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个老领导呢。看了老谢这派头,我的心里一直在嘀咕:老兄,孩子上学是大事,到了房管局,你可别蔫了呀!
到了房管局,老谢把整个身子凑近工作台,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并把他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闻听此言,工作人员两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可老谢仍不死心,还在那里死缠烂打,他说:“我是《海南日报》社的,能不能照顾一下?”“《海南日报》社又怎样?作为政府机构,更应该带头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哪有人像你这样空手套白狼的?”工作人员阿姨毫不示弱。老谢碰了一鼻子灰,顿时哑口无言。
出师未捷,我们办理房屋租赁证的事就这样无果而终。没有租赁证,意味着孩子今后上学的事会很麻烦。好几次,我们想到了搬家,却一直犹豫不决。考虑到两年的办证期限快要过了,就算搬家也无济于事。最终,我们还是决定继续呆在原来的旧楼,以后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儿子终于从幼儿园毕业了。那天,儿子从幼儿园的大门出来,双手捧着学校刚刚颁发的奖状、毕业证书,还有两张成绩优异的试卷,像一只撒欢的小兔子一样向我奔来。这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即将来临的一场“接力赛”,我这个做父亲的深感责任重大。不知道两个月后,我能不能让儿子顺利地走进另一扇校门?
几乎整个暑假,我和妻子都一门心思地为孩子上学的事出谋划策;我们甚至还联系了不少私立学校。不知道今年的海南地区还有多少的家长也像我们一样,为了孩子的学位而疲于奔命?
眼看报名的时间日愈临近。一天,我到小店买了两包烟丢给老谢,请他找报社帮忙开一份租住证明。报名那天,我准备好材料,匆忙赶到学校。此时的报名处门口早就排起了长龙,我牵着孩子的手在队伍中站了大半天,就是没见挪动一步;倒是吵嚷之声,骂骂咧咧,不绝于耳。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挪”到门口,却发现在一旁张贴的名单中没有儿子的名字;一打听,才知道报名处共分为A、B两个组,我一开始没注意看,结果站错队了。
在另外一组名单中,我找到了儿子的名字,于是又乖乖地重新排队。轮到我的时候家长们大多已经散去。我毕恭毕敬地把户口本和准生证递给老师,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呆在一旁听候发落。老师狐疑地抬起头:“还有呢?我急忙把老谢给我开的那张租住证明递了过去。老师瞟了一眼:“这东西不合法,我们要的是租赁证或房产证。”我嗫嚅地说:“这两个证我全都没有。”“那很遗憾,按规定,你的材料我不能收。”老师毫不客气地把材料退了回来。
结果早在预料之中。回到家,老夫老妻两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报名的期限只有两天,我对妻子说:“今天报不了,明天还得再去一趟,就算交不了材料,至少还可以寻求心灵的安慰,向命运赎罪。”
第二天上午,我向公司请了假,又再次“混”进报名的队伍当中。这一次,我把厚厚一叠的水电发票和居委会开具的证明都拿了出来,一股脑儿地摊在老师的面前,结果还是被拒收,再次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下午,我又跑了一趟学校,没想到,这一次情况竟然有了转机。在报名处,我得知像我这种情况的家长可以先把材料上交学校,然后再由教育局另外安排。就这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总之,材料终于交了上去。
几天后,新生名单陆续分批出来了。在第一批的新生名单里,没有儿子的名字。听说还会有下一批,于是,我们只能耐心等待。好不容易又等到第二批、第三批……结果还是大失所望。27号那天,已经有名单的家长们兴高采烈地去领取入学通知书;而令人沮丧的是黑板上的新生名单再也没有更新了。
随着开学时间的日益临近,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当天上午,我带着儿子再跑一趟美兰教育局,得到的答复是教育局正在协调各学校增加班级,尽量解决符合条件的学生入学问题,保证一个不漏。然而,29号过去了,我还是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无奈之下,我开始跟妻子商量,要么把儿子送到私立学校,但这样一来,费用高得惊人。
这几天,妻子不断地打电话询问周边的朋友和同事,收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马路消息。有说某某花了上万块钱给孩子买学位,现在名单贴出来了;有说某某保安因为收受家长的钱财,连夜携钱财潜逃被捉云云,真真假假,天花乱坠。
30号是周六,我怀着一线希望再跑美兰教育局,没料到却吃了个闭门羹。恰巧此时“直播海南”的记者正在现场采访,镜头下的家长们趁此机会大倒苦水。从教育局回来,我和儿子在校门外徘徊。望着咫尺天涯的校门,我的内心不免掠过一丝莫名的酸楚。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自称是某某小学的老师;她说我儿子所在的片区学位已满,目前实在安排不下,问我有没有其他办法让孩子上学。一听这话,我差点就没当场晕过去。没想到千等万等,竟然等来这句话。连教育局老大都没能解决的事,我一个小P民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是说只要条件符合,保证一个不漏吗?
中午时分,我正准备吃饭,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门,颤抖着声音问道:“请问是老师吗?”“嗯,是的,我就是刚才那个老师;是这样,有一个学生没有来,现在正好空出一个学位,你要是有空的话,现在就过来学校拿入学通知书吧。”不知是不是我前生积的德?一念之差,峰回路转,刹那间喜从天降!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飞一般地奔入校园,难掩内心的兴奋。在教导室,我终于拿到了入学通知书,如获至宝;上面短短的几行字和两枚鲜红的印章,在我看来,是那么的美。我把这份珍贵的入学通知书紧紧地揣在怀里,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9月1号开学那天,儿子穿着一新,背上新书包,早早地来到学校。校门外,儿子牵着他妈妈的手,开开心心地走进了校门;而我,多年的心结也在这瞬间终于化解。
有人说,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校门敞开,却不是每个孩子都可以进来。今年报名,不知道有多少的孩子被拒之门外?孩子可怜,父母心碎,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早已司空见惯,但对于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能够走进梦寐以求的校门,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种义务,而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母校门前徜徉散文
老同学姚生军先生,把我们儿时上学的母校照片发在了微博群里,被我转发到我的微博主页里。我看完照片以后心潮起伏,颇有一点感慨:感谢老同学,留给我那么多年少时美好地回忆。老同学是个感情丰富的细腻之人,对摄影艺术颇有见地,功底颇深。
我们是1969年3月开始上抗大小学的,记得,那是寒冷的春天,文革远没有结束,但人们不像先前那么狂热了,工厂也恢复了生产,学校也开始上课了。我们这茬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父母也跟着急起来!几经周折,终于我们有了上学的课堂,是街委临时的办公场所,摆了些破旧的桌子椅子,挂上一块黑板,就成了我们的课堂。好象也没什么课本,国家乱,一切都不正规。老师也是临时请来的,一位只有初中文化的家庭妇女,上了半道课还要奶孩子,所教拼音连她自己都搞不懂,文化课没学多少,《老三篇》倒背的的滚瓜烂熟,这就是美其名曰;抗大小学.!
老同学照片里的小学校,是我们班转过的第三个小学了;第一所小学建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其实那座小学是不错的,楼建得结实,举架也高,校园环境也不错,可惜的'是那里已建成民宅了。第二所小学,是平房,改革开放后,建起了楼房。第三所学校就是老同学拍照的照片里的学校,小学校建立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三层红砖楼。我对那座学校最有感情。学校还是那座学校,还是那座楼,楼面抹了一层黄色涂料,窗也变成说塑钢的了。还是那间教室,我移动着鼠标,把照片放大,放大——我又仿佛听到了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那条上学常走的马路还在,那一座座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苏式老楼也还坚挺着。我亲爱的老师呢?我亲爱的同学呢?
我闭上双眼,我有点不敢看那些照片,它使我的回忆太多,而回忆会让我失眠的,失眠是痛苦的,伤气耗血,让你整个人都没精神,第二天还要工作,工作,可我控制不住我那情感的闸门……
我们在这所学校里度过了童年到少年最美好的三年多时光。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是“宁要社会主义草,不要资本主义苗”的年代。这期间,不知道荒废了我们多少美好的时光,可是誰又主宰的了自己的命运呢!可悲的是当时我们还没意识到,浪费时光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谁有远见卓识呢?谁敢抓教育,抓学习呢?那个年代给我们内心刻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痛,后来,我们每个人都为此付出了代价!我们上中学后的一九七七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可我们的学习基础太差了,我们是那样的彷徨,那样的无助,我们不得不含着眼泪,挺起胸膛……
我们这一代人不论在学习和工作中都饱受了文化底子薄带来的痛苦和煎熬,我们不得不从头再学,朴实,坚强、执着我们勇敢地挑起了时代重梁。应该承认我们这一代人,是敢于担当、敢于承受、最有血性、负责任的一代,我们完成或即将完成时代的重托!
往事不堪回首,我从一位懵懂的少年,一路走来,饱经人生坎坎坷坷,有痛苦,有欢笑,如今已过天命之年。时光稍纵即逝,感慨后却不知从哪说起,也不知说些什么。时代的发展,有时是我们痛苦的过程,我们不得不经历人生阵痛,阵痛让我们变得坚强!
我虽已年过天命之年,但还不至于睹物感伤,我还有一颗纯真的童心。就这样,带着一颗纯真的童心,在一个晚秋的早晨,我走近了母校。这是我梦里的母校吗?眼前的母校是那么狭小,似乎有点破旧,岁月让饱经沧桑,她不再年轻,但这的确是我曾经深深爱着的母校,她还巍然屹立!
我在母校门前徜徉,当初栽下的小杨树已长成老杨树了,但依旧是生机勃勃,依旧有孩子们的欢笑,有读书声朗朗……
这是一个有点寒冷的早晨,我望着那旭日的阳光映衬下,奔跑着的孩子们,幸福洋溢在脸上;我又似乎看到你,看到了我的身影,看到了我们的未来,我期待着下一个蓬勃的日出……
校门口的风景散文
早晨的雨“哗哗”地下着。我早早来到校门口,这时已经来了不少同学。那一朵朵五颜六色的伞花像彩虹一样美丽。瞧瞧,校门口还有不少别致的'“风景”呢!
一个披着雨衣穿着雨靴还不时咬一口蛋饼的低年级男孩,拖着书包向前跑,溅出一朵朵水花,沾湿了其他人的衣服,却还咯咯的笑着。这男孩可真调皮呀!
咦,这女孩怎么了?撅着小嘴,气呼呼地往前走,似乎想把地面踩出几个洞来。原来,是因为她爸妈没及时叫醒她,迟到了几分钟,生气了。看来,这女孩火气还蛮大的。
一年级的女孩子因为怕雨淋,让妈妈打着伞送她去班级。她妈妈一边打着伞,一边帮她孩子理着头发。这妈妈对孩子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啊!
一个男孩被他的爸爸用自行车送到门口。男孩打着伞往前走,但他的爸爸还是不放心,一直等到孩子走进班级,才骑着自行车离开。这真是父爱如山哪!
两个女孩打着伞,文案笑笑,好像在议论开心的事。但她们总是把雨伞往对方那边推,希望朋友不要被雨淋到。虽然是小孩子,但也是细心善良的人。
一个女孩与她爸爸共撑一把伞进校园,但爸爸总是让着伞,自己的衣服淋湿了一大半,爱女之心让人感动哦。
……
清晨的校门口处处都是孩子们的欢笑声,处处都是充满可爱温馨的画面。这一切真美好!
校门外的记忆散文日志
想起三下乡第一天晚上,我们实践队队长开会提出安全问题,其中她强调一点,每个人若没有重要的事,不允许外出学校,每次出门一定要向队长报告。当时我毫不在意,认为我的本职工作内容不包含要出校门这一项。再说了,我这么路盲,怎敢轻易出去?
记忆里少有的几次出门,是为了调研、送孩子回家,还有一次是带着三个小女孩溜出去吃雪糕。其实也算不上是溜,毕竟我向队长打过报告了。
第一次出校门是为了跟随调研组,记录工作,用于写稿。出发前下过一阵雨,我发现雨后的小村洗去了燥热,留下清新的空气和宁静的氛围。我们慢步走在大路上,一路上是成群的家禽,倒别有一番惬意。从那以后,每次调研组需要外出时,一贯只爱宅着的我便开始有了出去还是不出去的考虑。
送孩子回家是我最喜欢的`差事。我护送的几个孩子的家离学校都很近,走一趟不累,更不怕我自己认不得路回来。送孩子们回家总会使我变得乐呵呵的,因为我喜欢这种被他们需要和依赖的感觉。看着他们蹦蹦跳跳回到家里,心里暖暖的。正午,我们顶着火热的太阳,一边开着头顶可以煎鸡蛋的玩笑,一边手牵手慢悠悠地往家里走。回来的路上,我一个人踏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儿,和路上正赶回家的孩子打招呼,心情是如此畅快!
最后一次出校门的记忆想起来我总会发笑。那天上午我教小朋友练习双截棍,看见有队员吃着雪糕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嘴馋便提议说老师请客吃雪糕吧,也当作是对大家练习认真的奖励。于是三个嘴馋的小女孩便被嘴馋的我悄悄地拐了出去。我们站在小巷子里,我一边啃着雪糕,一边感叹这东西真便宜,这种夹心的雪糕棒要是在城里买,可得花上几倍的价格呢。
相比时常要外出忙碌的队员,也只有我才会把屈指可数的几次出门经历当作宝贵的回忆吧。因为少有,所以新奇而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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