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勤勤为什么打了麻醉还痛
对于我来说,整个怀孕的过程都非常艰难,所有的人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怀孕怀得那么辛苦?比如脸过敏、红肿;7个月后基本不能躺着睡只能坐着睡;最要命的是在剖腹产的时候,我竟然对麻药不敏感,推进产房打完麻药15分钟后开始做手术,麻醉师采用的是腹膜外麻醉,不是全身麻醉。当医生将刀划下去时,我的直观感受就是:“怎么那么痛啊!”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痛呢?之后麻醉师又给我推了一针,再过15分钟,我还是感觉到刀划下去的痛。麻醉师都觉得奇怪,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心跳血压全都降下来了,这种情况下应该是不痛的……
就在这时,我感觉天花板上不停地在打开一扇又一扇门,后来我才知道医生给我实施了全身麻醉,我昏睡过去。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
所有这些经历让我感叹:在别人身上很正常的事在我这里似乎都起了化学变化……不过,现在讲起这些,我已经远没有当时那种感受了。我觉得女人都有健忘症,很容易遗忘痛苦。
有人跟陈老师(陈建斌)说:“一定要生两个孩子,一个孩子会太独了”,陈老师答:“别,现在千万别在她面前提这事儿,她怀孕的过程太辛苦了,我们现在不想这个。”我现在也在考虑要不要过两年再试试。之前有人跟我说这事,我曾很坚决地回应:“不可能,我这个苦是常人想象不出的。”但是,现在却觉得那种苦还是可以忍受的。
我怀孕的这个过程对陈建斌触动也挺大的。他当时心理压力非常大,很害怕出现紧急状况。他偷偷地去寺里求佛,每天逗我开心。所以,在金鹰奖颁奖的舞台上他流泪了,当时挺让我意外的,还开玩笑说他表演的太好了,但我知道他是真情流露。在等候的间隙我出去了一趟,因为觉得现场空气不好,座位又硬又小,加上没吃饭,我几乎坐不住了。后来,他跟了出去,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很心疼我。那时他一直在掩饰自己的情绪,等到上台的时候已经抑制不住了……
在产房外面,陈建斌的焦灼心情都被家人用DV录下来了,他一直来回踱步,背着手故做轻松,偶尔还跟其他人聊聊房产的话题。当护士用小婴儿车把儿子推出来时,陈建斌在那儿急切地说:“盯住了,给我盯住了,别抱错了!”医生推得很快,我妈、我妹、小姨就跟着跑……通常,这时很多爸爸都去顾孩子了,但是陈建斌在等我,我被推出来的时候,朦胧中看到他关切的脸。
有时候看陈建斌抱着孩子专注的神情,我有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儿子已经睡了,他坐在那儿可以看上半天,他经常给儿子读诗,此时儿子的神情马上变得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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