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村落的夜,此时应是十分幽静。人们放下白天里疲惫的身躯,等待黎明的到来。黎明的来到总是不会令人诧异,这似乎已是一种习惯。一种生活的习惯。于是人们忙也是一天,闲散的聊着也是一天,日子虽单调,倒也很快。村子里的山坡上长年长着些花花草草,在一次大雨后,老妇女们会拾些上集市去卖,之后换点生活用品或者其它什么的。在大一点的山丘上,雨后能见着彩虹,像是谁家姑娘纵身摇曳丝绸于山丘之上,五彩缤纷,实在美极了。
深山里初次居住,也许会有一点寂寞,就在这个时候,忽闻一两声犬吠,知道还有人家,心里方才有了底。隔着月光微弱的光线,还可望到在石坡上一片片未萌芽小草和树丛的戈壁,**出万里秋红中的一点洁白。枕藉在月光的投影中,大地渐渐入眠。在第二天,我发现了那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竟有许多参天古木,像《巴比伦宝典》里记载的一样。它的根裸露在黄沙的表面,树干很粗但是空心的那种,树叶稀疏,但枝条延伸得很远。瞧,在它的绿荫下正憩息着一群黑糊糊的蚂蚁。
我听走过的一位老伯说,树的名字叫:白杨,它的生命力很强,一棵树甚至能见证一个朝代的兴亡。我恍然大悟,这不是小学课本里常提到的“白杨”吗?先前只是把它当做人的标杆,以此来激励自己做一个顽强的人。如今在真正的白杨面前只是感觉有一丝的愧意,其余的也大都遗失在脑海了。
当我看到一条小溪轻轻的流过,我有一点震惊,在这“大漠孤烟直”“望眼唯黄沙”的地带,也会有溪水的涓涓滋润,真让人难以想象,不得不感慨自然的无穷,我随着水流的方向,找到了溪水的源头,它是一座巍峨的山峦,很高,很美,于是我把它做为了我梦萦魂迁的最后的一站。
几天后我回到了家,想想那村落的景,白杨,和那如生的溪水,我有点相逢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