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子琪,曾用雨韩之名,因其有忧伤抑郁之意,父母先生视吾为美玉,故更为“子琪”,自号云逸。虚度十一春秋,乃不让须眉之巾帼也。自幼居于巴渝,领雄川之精华,汲柔水之灵韵,度百花之芳霏,吮百草之青郁,自思虽不及李、王之才,然颇习史书,自命“书虫”,亦聪慧之人也。
吾未有倾城之容貌,然“巴渝出美女”,自成巴渝之灵韵。身材修长,六尺有余。然吾闺中密友有直言,戏谑吾徒有娇柔清秀之虚表,实乃“两面之少年”。因自来不喜于行者,故体育方面欠缺,学业亦佳。然不得用武之地,常自诫告自己曰:“天生我材必有用,岂能英雄无用武之地乎?”
吾面壁思过也,彻悟吾性情确有古怪之处——开朗奔放者有之,宽以待人者有之,幽默逗趣者有之,娴静少言者有之,不喜独处,广交天下有志之士。
茅屋草堂云逸,藏书虽无万卷,然书香满屋,独爱写作;学习之余,吾独善钢琴,兼习书法耳,虽非入木三分,然倍有闲情逸致之情趣也。
吾虽无仲尼墨翟之贤,无管仲伯夷之能,无王勃曹操之才,然吾有坚毅之心,青云之志,亦有敢于创新之意识,吾信必将成鸿儒之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