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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的变叠,诗经的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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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无语,紫色点。

林徽因的紫是雅的,是水上的浮萍,是水底的倒影,是落到诗人的手上的XX?

而张爱玲的紫,是落到苍生上起的那暗花,风生水起只为活着的那点颜色。所以胡兰成说:“张爱玲先生的散文与小说,如果拿颜色来比方,则其明亮的一面是银紫色,其阴暗的一面是月下的青灰色。”张爱玲也曾表白自己不属于冰心、白薇一派。她的作品没有女性作家的温婉、柔媚,无论是银紫或是青灰总之只是苍凉。

所以那花上诗人眼里的紫在张爱玲的眼里却只是那月光照耀下,《金锁记》里那怨妇的脚,是“青,绿,紫,冷去的尸身的颜色”。紫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紫色的花还有开在川端康成《古都》里的紫花地丁,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说它:“其叶似柳而微细,夏开紫花结角,平地生者起茎,沟壑边生者起蔓。”然而,在《古都》的少女千重子面前,紫花地丁寄生在枫树树干上的两个小洞里,两株远远地隔着——约莫隔了一尺。所以千重子会想:“上边和下边的紫花地丁彼此会不会相见,会不会相识呢?”

所以川端康成写了《古都》给了她这个答案。

而宋代的沈括《梦溪笔谈》里提到一种紫草,可以做药也可以染色,他说:“如今之紫草,未花时采。”短短几个字,这花要开未开间就有一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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