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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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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你,但不是此刻的你

已不星华灿发,已不锦绣

不在最美的梦中,最梦的美中

忽然想起

但感伤是微微的了

如远去的船

船边的水纹……

——敻虹

在林清玄《海潮音》读到敻虹的《水纹》,想起莫文蔚《忽然之间》,是那么相似。这种相似,就像他乡遇故知的那样感慨,就像读到郑愁予的《错误》和听到林俊杰的《江南》一样,茫茫人海,冥冥之中。绝对不是卞之琳《断章》与成语“断章取义”的关系。

欣赏孤独。

幻想着。不去问黑暗里玻璃杯里的铁勺搅着的砂糖为什么会发光,不去想一氧化二硫为什么会使人狂笑致死,不去质疑“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到底是五代翁宏还是宋代晏几道的原创;不去想鹧鸪的叫声像不像“行不得也,哥哥”杜鹃的啼声真的会是“一叫一回肠一断”;不去为每一次绞尽脑汁地写到底有几个人会留下惊鸿一瞥而苦恼。重要吗?重要与不重要,已微不足道了。

享受被爱。

幻想着。林清玄说:为了爱情,失恋是必要的;为了光明,黑暗是必要的。我说:还是有些人会误解,认为,为了幸福,暂时的丑陋也是必要的。路人甲会不会说:什么爱情,什么光明,什么幸福,牙都没长齐。

幻想着。伤心的小孩会不会对我说:我都绝望了,生不逢时啊。我会不会说:从你的话中可以提炼一个人生——绝处逢生。不学英语的小孩会不会对我说:goover的意思是去死。我会不会戳穿这个美丽的错误。擅长总结的小孩会不会笑我:你是夏虫不语寒,你是曲人不知道。我会反击还是默认?

幻想着,作别“南淝河四大才子”——许飞飞,宋眼眼,钟米米,彭平平的时候,感慨系之。宋眼眼当年那句“只要锄头打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点醒多少人?彭平平现在为哪个女孩写着抒情诗,露露兰兰静静还是谁呢?五洋兄离开周杰伦会是什么样子,封笔么?纯属我搞笑。幻想着,哪天的笔名可以改成:阮籍猖狂我更狂金声玉振慧质兰心;大名改成:阮金慧子,来点异国风情。幻想着,嘴嘴正在想然然,娜娜正在想天天,力力正在想正正,我,突然想起你,但不是现在的你。

或许这只是我一堂课的走神,或许这只是我某天的怀念。

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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