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他们,在某年某月的某个黄昏
——题记
首先,夜猫知道行者迟早会看到这篇文字,所以夜猫先恳求行者能从文章的开始,一字一句地读到最后,就像是在走一段路,听一首歌,有始有终,好吗?
思绪到了午夜,就会肆意飞扬。
思绪飘到了夜猫初二的那个暑假,也就是认识行者的那个夏天。
夏天,正午,行者把头发染成黄色,和夜猫一起走在一条漂亮的马路上。夜猫的脑海中掠过马小淘的一句话:“染发的不一定是流氓。”这是小淘在为《罗拉快跑》这部影片续写影评时曾写下的一段话。多么奇崛、提神又有穿刺效果的语言!带着某种幸灾乐祸的颠覆,这种对人物的激情发现夜猫至今记忆犹新。马小淘是夜猫深深喜欢的一个人,夜猫喜欢电影,但局限于美国好莱坞的视觉享受,小淘却钟情于中外的怀旧电影,她是个沉湎在光影世界中别开生面的“异数”。夜猫甚至能想到,她独自面对银幕,沉浸在一个奇异的世界中,尔后,用超凡脱俗的语言,把对于电影和生活的感受一并倾吐出来。她大量的电影文化随笔,无不闪烁着思想智慧的光焰,许多演说带有诗性的技巧与厚重。
有时夜猫想把自己的生活写成剧本,然后得到一笔丰厚的稿费,下辈子就吃穿不愁了。不过又一想,自己的生活乏味的就像一杯清水,和千千万万的学子们一样,夜猫每天早早起床,踏着单车,穿过大街小巷,穿过高楼大厦,穿过木棉,穿过紫堇,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然后重复昨天的种种。夜猫很有规律,那是因为课程表的功劳。所以,夜猫想不出写什么,只好作罢。
也许桌,羯,行者,FOX,冰冰,承业,沫沫,坤子,义,宁他们会作为一瓣瓣沁人的花瓣为夜猫的清水添上一抹抹淡淡的香,这也让夜猫,在某年某月的某个黄昏,想起他们。
和行者一起走在昏黄的路灯下时,即使无言也觉得美好。从小,夜猫就喜欢找一条漂亮的柏油马路,然后在上面气定神闲地走,眯着眼睛看太阳把自己的光透过树叶留下斑驳的剪影,抑或在夜的掩护下,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听自己脚步的声音。在节假日的夜晚,总有出来轧马路的情侣,夜猫喜欢看情侣们的背影,高高的男生,小小的女生,两只大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软软的感觉。夜猫借着路灯的光芒看看自己的手,由于懒的抹面霜,夜猫的手散发着真实的“自然美”,沟壑纵横的纹路清晰可见,握笔时间长留下的茧子,还有摔下楼梯时留下的伤疤,以及玩篮球时戳到的两根手指,粗粗的一点也不协调。
这样的手,怕是不会有人牵吧。夜猫总是这样想。
桌:我今天带了烤膜和薯片
夜猫:桌,你说上帝是无处不在的吗?
桌:当然
夜猫:它会在讲台上坐着吗?
桌:会的
夜猫:他会在你我身后吗?
桌:会的
夜猫:那他也会在我的肚子里吗?
桌:额。。。。。也许会吧。
夜猫:那好吧,上帝说他饿了。
桌:想吃什么,別找我,去对面说一声,让xx给你买一箱。
夜猫知道那人是FOX,也就不说什么,回头接着写作业了。
有时夜猫真的很感谢FOX为自己做的一切,夜猫承认自己只知取悦,而不知给予。请FOX原谅夜猫偶然的忽视。
总是在固定的时间想起他们。
想起和桌的一幕幕精彩的对话,想起和行者的一次次言语不多的交谈,想起FOX的眼神和微笑,想起和义通过的电话,想起和沫沫的聊天,想起很多很多。
夜猫回首,发现自己的文字,没了文笔,只有感情。
本想一篇写一个人物,比一百单八将多上一将,但却在每个固定的章节写固定的人物。有点失败。
下次,夜猫一定改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