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驴肉店散文
驴肉店开张时,好像是七月份吧,反正那时阳光毒辣辣的,那三两头驴儿被拴在驴肉店门前的一块木桩上,这可是一张鲜活的广告牌。那天从早上我便一直呆在阿涛的维修铺里看电视,却总是被时断时续的一声声驴叫吵起。索性跑到门口,那驴儿正在喘粗气,在转磨,在狂躁不安,驴儿还在时断时续的叫,从早上到中午,从嘹亮到微弱到最后叫不出声。我问涛:那驴定是渴了,饿了吧?我想去屋后给弄点草,阿涛告诉我,待杀的驴一两天内是不喂吃的,否则杀后不好洗肠子。看着看着有一头驴儿便猝然倒地,那在太阳底下晒了大半天的可怜的驴儿此时再也支撑不住了,到在那儿,动也不动,死了一般……
好一会儿,主人才端了一盆水来给它洒了身上些,最后驴儿醒来被弄到店后边的一棵树下。那些日子我心里总是很难过。我想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了,从此我好长时间不去阿涛那儿。
直到前几天阿涛来玩时告诉我驴肉店的一头驴儿买来后不久,竟生出一头小驴,有趣极了。我便又去了阿涛那儿,那天正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也冷了起来,主人大概怕淋坏了它,在小驴的背上绑了一块小小的塑料布,而小驴正欢快地在那几头大驴中间蹦来窜去,一副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样子。哦!可怜的小生灵,难道就这样让你闻着血腥,看着屠刀长大吗?而屠刀下就是生你养你的母亲!
拖着沉重的步子,我走进驴肉店,告诉主人,我想买下这头小驴,我不想让它看着有人杀它母亲。此时满屋子吃驴肉的人都惊奇地看了我半天,然后全都哄然大笑,直至被驴肉噎住了喉咙。
我诅咒驴肉店!
街上的记忆散文900字
初二的语文课本上,有一篇汪曾祺先生的文章名曰《吆喝》,文笔朴实却有趣,生动的再现了老北京胡同里的声音特色。那颇有趣味的对于吆喝声的描写,让我思绪纷飞,恨不得一头扎进课本,进去另一个多彩的世界,把每一种小吃都尝尝。于是,有时也会把自己的记忆翻出来,一条条捋顺,仔细找找脑海里的那些关于吆喝声与小吃的画面,然而,文笔有限,只能表现出其中之一二,不免心生黯然。
记忆里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夏天街上的冰棍叫卖声。在院子里玩的满头大汗的时侯,听到那一声冰棍声,就觉得异常兴奋,管大人要来一毛钱,跑去消费。小贩一般是外村人,骑一辆大自行车,后边铁架上有一个白色的`箱子,被厚棉被捂了个严严实实。我紧紧攥着那小小的一角钱,期待着棉被下面的清凉世界。箱子打开的那一刻,有股凉皮扑出,只一瞬间,小贩利落的拿一支冰棍出来然后盖好箱子。这个过程必须是短暂的,因为,耽误久了暑气能疯狂的把冰块变作冰水。他们一般骑着车子走村串巷,吆喝一声又一声,冰棍儿---冰棍儿---,这种声音是比较缓慢的,冰字后面有两到三秒的停顿后,棍字才会携带着儿化韵缓缓出场。还有卖酥鱼的,是一个中年大叔,黑黑的皮肤,也是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和他一样黑。他的声音是那种低音,感觉声音从他胸膛升起后又被喉咙压着,只能低低的喊出酥鱼唉酥鱼唉,莫名的有一种沧桑感。他做的酥鱼用一个字概括,咸。咸的你必须就着点馒头大饼的。也正是因为咸,他才能在大夏天的卖酥鱼,不然酥鱼早就变臭鱼了。那时候一块钱就能买不少,一部分我们吃,另一部分部分给了猫儿吃。那酥鱼很小很细,稍微个头大点的,刺特别多,所以在人们条件好起来后,就几乎在农村绝技了。冰棍进了超市里的冰箱,不知咸酥鱼有没有找到它的安置地。
冬天里街上的叫卖声就一种,糖葫芦。那人车前有一大块用高粱杆子扎成的板,那样子类似于现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面插着好多亮晶晶的糖葫芦,样子很漂亮。那叫卖的人吐字不清,总是叫出了一种糖糊喽的感觉,人们笑他,糖都糊了,你这糖葫芦还能吃吗?他依然那样吆喝,直到消失的时侯也没有改过。街上的吆喝声种类也多,当然不是天天有,零零散散的给街道增添了一分热闹。小时候农村条件不好,纵然五天一个集,也不见得能在集市上买到需要的。这样说来街上的小贩们用自己的自行车给人们带来多一份选择。
小街上的女王散文
阿风从小街西边一溜颠跑着回来,一边低着头跑一边哭着,哭得跟猫脸似的,半路还跑丢一了一只拖鞋。待站定了,一只脚黑黑地赤着在柏油路上,像是一条在岸上咧着嘴喘一息的扁平鱼,无时无刻不在打量这个世界将临未临的黑夜是否张开大嘴,要吞掉他这条鱼……
“妈!……他打我!”阿风手指向西边,然后捂着黑而红的大四方脸。又双肩一抖一抖地啜泣起来。大朵大朵的泪花蔓延到脸颊,再弱弱地滑一到大襟上,湿着印成一瓣瓣落花。
阿风的妈,使着劲儿掰一开阿风捂住脸颊的粗短手,只见五个大大的红指印,赫然张牙舞爪着印在左侧黑红脸颊上,好似浮起了的嘲笑,长了脚,要跳将下来撕一开她薄薄的黝一黑褶皱的脸皮。阿风妈一下子被激怒,变了脸像五月的天,嗓门尖尖高高的叫:“谁打了你?说!我找他去!我要了他的命去!……”她的叫骂声撞击着坚一硬的墙壁,再旋回来,似乎要降一些力度,自是弱了些。
“走!跟我走!找他去!”恶狠狠拽一把高高个子背有些曲的阿风。骂一句“他妈的!”咬着牙,气吼吼往前走,梗着细短的脖子,使了劲儿挺一直腰板儿,使了劲儿地一梗一梗地甩着瘦长黑糙的手臂,后脑勺乱草捆一起的长辫子也一甩一甩鞭子似的甩在风中。她的阿风后面紧紧趿着一只大大蓝拖鞋跟着,默默的抹一下抹一下眼泪,再一抽一空偷看下脚下的路,有力地甩着右臂,紧紧地跟生怕丢一了似的。左手仍不忘捂着受曲了的左侧半边脸,似捂着了刚刚的疼和委屈。
小街上的路灯昏黄,店面的霓虹明明灭灭,像是路人不尽地嘲笑。游荡的风一下一下掀起商铺顶子上的石棉瓦,也似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阿风妈走得愈发气昂昂了。阿风在后面跟着大踏步走,有些节奏地,又有几分豪迈。自从阿风爸去世,她们娘两个每天都是这样从小街上走过……小街的路似乎很长,日复一日,她两个走也走不完。深秋的夜色里,她们在人们眼中,像极了树枝上抗拒着秋来临的两片树叶……
夜色终于张开大口,很快地吞噬了这条小街及小街上的行人、铺面。小街窄些,可她走得那么昂扬,似走出了一条通往前方灯火通明的康庄大道。耳朵里好像涌进了《义勇军进行曲》,此刻的她,正赶赴前方的战场,率着她威武的兵。
人们都说,从没见阿风妈这么生气过!
是谁惹怒了阿风妈?
阿风妈真的生气了!
阿风妈好酷啊!
……
再见阿风妈时,她穿一件葱绿葱绿的上衣,墨蓝色有些泛白的牛仔九分裤,稀稀落落着脏痕,像是大朵大朵的无色花依附在她精瘦的身上,永远的开不败。黑白格布鞋上浮一层灰尘,薄薄的也好似掸不落。依然的趴着死鱼似的长辫子在脑后,满脸的褶皱堆起来,大而薄的嘴对谁都干干得笑。小街上从东家窜到西家,帮人看小孩打扫卫生一捅一蜂窝煤炉子。一把红色大塑料梳拢在头发上,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也像是古代某位美一女头上插的簪,就那么斜插着醒目张扬。乍乍乎乎着:“阿风帮你张叔卸煤球……阿风给李姨把垃圾倒掉……阿风……”一个劲儿地喊。
无限认真地做完了事,阿风一揉一搓一着黑黑的'大手,吐舌头露出一嘴大白牙,两排宛然列队等待检阅的士兵。嘿嘿地窘着脸笑,还扭头生怕被别人看到似的。忙活完了,路边、垃圾箱扒出矿泉水瓶儿和纸箱子装袋子或捆起来拿回去给妈妈攒着卖钱。一边用袖子抹着大鼻涕,一边兴奋地跳起大而黑的脚板喊:“妈!我吃包子!”“妈!我吃米线!”“妈!我饿!”阿风妈一边风风火火地走一边招呼着阿风。攥一丁点好吃的东西塑料袋子里成一一团一搁怀里用体温焐热了再拿给阿风,有自己买的,有别人给的。看着阿风狼吞虎咽地吃,阿风妈坐小区门口那块光滑、太陽给温一热了的大石头上绽开那一朵脸上褶皱的花!那花一蕊里分明荡着了三月绵绵的春风。
九月,阴雨初晴。一轮斜陽挂天际,远远的又近近的散发着微暖的温。在这温的笼罩里,晚风吹拂着天上稀薄的云和小街挺一立的白杨。阿风妈高高坐,身披七彩云霞,嘴角挂着笑意,夕陽余辉里,宛然一得胜归来的女王。
驴的性格散文
前些天,网上看到一个故事——《驴的性格》。一头驴不小心掉进了很深的枯井中,其主人见无法救起,便扬长而去。开始,驴对主人的态度和做法很生气,加上人们不停地往井中扔垃圾,驴烦躁不安,发起了驴脾气。任凭它如何生气和嚎叫,都无济于事,依旧没人能挽救它的处境。时间久了,驴转变了想法,每天以扔下井的菜叶和垃圾为生,将剩余垃圾一层层踩在脚下,日积月累,枯井竟然让它填平了,于是,驴又获得了自一由。
这则新寓言颇耐人寻味,深究其理很有意思,正可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老调新谈了。
辩证唯物主义认为,外因是事物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任何环境因素对人的性格产生影响,都必须首先通过个体已有的发展水平和自我意识活动才能发生作用。后天环境的各种影响,经过个体接受、理解,然后与已有的个性体系相比较,继而促使自我对环境的刺激做出相应的反应态度和行为。其中人对环境的理解形成的心理状态对性格有一定的.影响。正如前苏联著名心理学家列维托夫所说,心理状态是介于心理过程和稳定的性格特征之间的“中间构成部”。当然偶然的心理状态是不可能倾刻在性格上表现出来。但如果某种心理状态在个体身上经常出现,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它就会巩固下来,逐渐转化为相应的性格特征。
“驴”的性格本身已发展定型,只是环境发生了变化——掉进井里,身陷绝境,起初是本身性格的体现——烦躁不安、发脾气、嚎叫,无济于事,最终接受了事实,继而促使自我对环境的刺激做出相应的反应态度和行为,是自我认识的一个提高。
犟驴如果还一直那样犟下去,后果可想而知,但这次不同,犟劲过后,想法变了,结果也随之转变。如果那头驴没有转变思想,还是一味的犟下去,烦躁、咆哮、发脾气,日子久了,不光是犟了,恐怕还要狂躁崩溃成精神分裂症。
因此,当身处逆境时,不用气馁,冷静下来后适时调整好心态,毕竟还要生活的,怎么也是个活。换了个角度去看问题,所谓的问题也就好解决了,才能有出路,为啥非得跟自己较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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