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屋的经典诗歌
老屋一直是我心中的痛
屋面坍陷,墙壁开裂
风雨飘摇,随时倒塌
虽有政府提出支援
可我手慢脚短力不从心
就目前的境况已无法改变……
老屋是在我十岁的时候
没啥文化的父亲放弃出国的大好机会
留下来东借西凑与母亲
共同筑建的八间瓦房
是三十多岁守寡的祖母
阿弥陀佛最终就寝的地方
是与父亲长期分离的母亲
不停忍受不时抗争不断奔忙
独自傻笑痛哭梦中咒骂的避风港
是老实巴交的大姐终于出嫁
我生儿育女苦闷无奈中曾经的住所
是小弟以前常常恋恋不舍
现在却已经不认识的破家……
老屋是我也在儿子十岁时
在我人生最低谷
一个人起早贪黑
夹着裤裆核桃大的痔疮挑土数月
凭奋斗近十年却只有的七千余元存款
绞尽脑汁请亲朋戚友帮忙
盖起的高楼后面离休回来的父亲
开始不肯搬离的“养老院”……
老屋啊老屋
那块以前唯一遗留下的
用红土与竹条筑起的三合土厚墙
在长沙会战中牺牲的爷爷可曾抚摸过
那堵父亲后来自己刷白的墙上我却用木炭写下:
只有完全信任才有路的标语
可还有谁能记得起?
那片父亲下来我上去常常检漏的屋顶
可还能承受几多的`风霜雪雨……
老屋啊老屋
当执拗的父亲终于搬离
坎坷不断的小弟也住进我的高楼
你便更加的破烂不堪
在那该死的2013
我总梦见你在风雨中哀伤与惋叹:
你的主梁断
你的瓦片碎
你的裂墙倒
总在梦醒之后我不时提醒大家的时刻
灾难却接二连三……
老屋啊老屋
不停拼搏的我好想歇一歇可是
可是在昨天的晚上
我看到父亲在轻轻的触摸你的身体
在那个窄窄的碱基上手舞足蹈
那笑声那得意的情形
与我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一个模样
还有不知名的考试结果终于出来
监考老师在那讲台上念着小弟的名字
那个鲜红的六十分后面我知足的笑脸
以及那茫茫的大海边一只漂亮的小鸟
始终默默无语的跟在我的左右……可是
可是啊老屋
当我在惊恐中醒来
当我打开窗户再看到你时
我才知道父亲在后面冰冷的山头
已经躺了近半年
而背运的小弟可怜的小弟现在
还一直在母亲含泪的祷告中
住在异地的大医院……
2022—03—24
老屋经典诗歌
红木桌椅卖了,窗户和墙上的雕花木刻卖了
连祖宗挂在胸口的那个算盘也卖了
一个家族的光荣卖得只剩下青砖和梁柱
老屋的梁和柱顽强地支撑故乡的'重量
一块块青砖,像一桩桩沉甸甸,却不会开口的老故事
只有登堂入室的风雨不厌其烦地阅读着
清明时节,我们探望屋后墓碑上斑驳的名字
会在老屋里静静地坐一坐
呼吸空气中祖宗们的气息,听一听前堂到后堂
踱来踱去的爱与恨,情与愁。
空空的老屋,空了剧情,空了道具,空了人物
我们的忠诚还不如结网的蜘蛛
再过三代,老屋退缩成一岁一岁枯荣的草蔓
故乡蹒跚为祖籍
在哪个厅堂,是谁还在谈笑荡然无存的人生
老屋的经典诗歌
时光日渐困乏
记忆的藤蔓爬满老屋
堆满儿时的梦呓
兄弟姐妹的欢声笑语
洒满梦想的种子
贫穷落后拥挤老屋
父母把苦难酝酿成蜜
火热的.日子
撞击着母亲的锅碗瓢盆
姐姐的绣花针穿云拨雾
倦鸟低垂夜幕
昏暗的灯光吐着疲惫的火信子
我和弟弟枕着母亲的臂弯
进入甜美的梦乡
清晨的阳光推开云雾
老屋睁开惺忪的睡眼
晨风摇曳
鸟鸣四起
争抢农人的粮食
篱笆墙的丝瓜
挂满了欣喜
父亲的声音敲响了洪钟
秋天的太阳落下来
家门前的黄狗
徘徊岁月的门楣
鸡鸭鹅成群结队
追逐母亲的身影
在老屋里合奏圆舞曲
黑夜围困老屋
月亮游荡着云影
星星扑闪着风声
蟋蟀聚众
吹奏古老的乐曲
老屋外父母忙碌的身影
耕耘着茫茫夜色
岁月流转
老屋脱胎换骨
高楼林立直插云霄
怡湖园景色秀丽休闲纳凉
凤凰湖湿地公园樱花烂漫
一群群老人幸福爱上时代
翩翩起舞
关于老屋诗歌
茂盛的夏日
长在老屋的背脊
结满思绪的种子
被树影从老屋的胸膛摇下
播撒在我的心
一粒一粒
膨胀翩飞张扬
伴着奶奶的微笑
刷新着老屋的'断
一股股暖流
奶奶掉了牙的口唇溢出
隔壁的小男孩
用他的青春
把奶奶的笑容滋养
//
老屋的门从来都是敞开的
接纳风雨雷电
欢送你来我往
老屋的空
漂浮着夜莺的歌声
沉淀着大山的深沉
老屋从不言语
而它的眼底
蓄满了
时间抖落的羽毛
心情酝酿的醇酒
不经意的瞬间
如一面镜子
照到你自己
无论有没有太阳
我心中的老屋
永远闪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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